兩個人驚呼一聲,一個人握著一隻手,然後對視一眼。
“有力的脈搏。”
“無力的脈搏。”
什麼鬼?
兩個人異口同聲,但是卻是不一樣的話。
紀晟禦眼眸一愣,掃過阿翊……
阿翊也有一些茫然,說有力脈搏的是右手,無力脈搏的是左手。
阿翊沉思……他當時把的是右手。
“這是化驗結果。”
拿出初羽血液的化驗結果給到他們。
“複原因子?”
“劇毒?”
兩個人抓的點不一樣,所以驚訝的點也不一樣。
“什麼毒不知道?”
柳老頭盯著阿翊,他的醫術不低,開刀的技術也驚人。
阿翊搖了搖頭“分析不出來。”
“但是,按道理這毒會立刻要了初羽小姐的命,而不是這一種狀態。”
阿翊無法理解,這根本無法用常理去解釋的。
明明該死,但是卻沒死。
劇毒的可怕性,上麵寫得一清二楚,雖然不知道什麼毒,但可以肯定一定是致命的。
可是……初羽小姐並沒有死。
兩個人六七十歲的老頭撐著下巴沉思,顯然也不太清楚這樣的狀況。
就在這邊愁眉不展的時候,外接一片媒體關門,一大堆人失業,並且爆出宅家可怕的醜聞。
一夜之間,初羽的報道全部不見了。
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可惡!”
暗處的某人摔了摔鍵盤,顯然十分的生氣。
沒有想到對方那麼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他還沒有過足癮。
“爺……曲元到了。”
紀晟禦這才離開初羽的身邊,冷眼打量著曲元。
“紀先生……你有什麼事麼?”
曲元咽了咽口水,強行把他從家裏怒來。
“虹橋醫院的接管人事藥宗的誰。”
一針見血,曲元抿了抿唇“我……我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不是不說,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廢了。”
兩個字,阿沉宛若鬼魅般出擊,曲元的手直接斷了。
硬生生的掰斷,曲元慘叫一聲,拖著手一直倒吸冷氣。
隻翻著白眼,痛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我真的不知道。”額頭上的冷汗“我已經離開醫院很久了。”
自從去藥宗給初羽傳話之後,曲元就離開了醫院,一直在家養病。
“之前是誰直接掌管。”
紀晟禦如鷹一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曲元,似乎若是再嘴硬,他下一個目標就是他的舌頭。
莫名的感覺舌頭發麻,曲元哆嗦的喘著氣“藥宗卜才。”
“初羽讓你回去傳話,傳什麼?”
紀晟禦這一個問題仿佛是捏著曲元的心髒,他感覺呼吸困難,整個人一直在哆嗦。
“再……”
“說這一次毀了研究所,下一次就是藥宗了。”
閉著眼睛尖叫道。
說完,直接癱在地上。
藥宗。
果然!
拿到想要的,紀晟禦並沒有理會宛若死狗一樣的曲元。
而是直接調查中醫交流會的所有細節。
傷了初羽的,他們必須十倍償還。
眼眸極冷,肅殺之意升騰,願意為了初羽,與天下人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