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殷齊冷酷的拒絕。
“等一下。”
嘴角一抽，他的水杯。
李進山灌了一口，緩解一下緊張。
“還說沒有，警察都騙人了嗎？”
李進山燦爛一笑，清秀俊俏的麵容十分的耀眼。
米殷齊眼眸一閃“那是我的。我喝過的。”
“咳咳……”
李進山臉色一僵，什麼鬼！
他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也會介意吧，彼此都是陌生人。
初羽睜開眼睛，瞥了一眼李進山，再看了一眼米殷齊。
“你臉紅什麼？”
清冽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我哪裏臉紅了。”
李進山瞪大眼睛，他拍了拍臉頰。
“很燙。”
初羽抬手，這臉頰也燙了一點吧。
摸著李進山的手腕“沒發燒。”
“我是熱的！”
尷尬到極點，李進山好像找一個洞鑽進去呀。
“熱？”
“對，就是熱。”
李進山扯了扯衣領，做出我很熱的動作。
初羽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我想知道程宏景回來之後的動向。別說你不知道。”
初羽先發製人，想要弄點有用的資料，她必須依靠公安局裏的監控，特別是天眼。
“和聰明人談話就是開心。你也知道我想要什麼。”
米殷齊的聲音低啞，十分的冷硬，和他的個人性格一般。
“我可以救你女朋友。”
抿了抿唇，讓小黑鼎緊急查出米殷齊的弱點。
米殷齊的女朋友，昏迷了三年，一直沒有清醒。身體機能正常，但是卻不知道原因，為何醒不過來。
米殷齊眼眸一亮“我憑什麼相信你。”但是很快又謹慎了起來。
“你有選擇麼？”
初羽輕笑，和她談判，是不是有一些不理智。
米殷齊皺眉“你知道。”
是的，他沒有選擇了，小憩兩個月前忽然間惡化，身體機能逐漸衰弱，既然有人說能夠就小憩，他無論如何都要試試。
“好！”
“天眼借我用。”
“你別得寸進尺。”
米殷齊冷厲的警告。
“放心，我不幹犯法的事。”
初羽伸了個懶腰，胸有成竹的吃定米殷齊會答應。
“一次。”
“好。”
初羽勾了勾嘴角，她主要是用，不無論是一次，還是兩次。
小黑鼎說它隻要用過，就能持續使用，成為它的工具。
離開公安局，初羽發現李進山有一些不對勁“有一種失戀的感覺。”
初羽情感再小白，她也能看出來。
之前氣氛就不對，現在更加的不對了。
“什麼失戀了，勞資戀都沒戀過。”
瞪了一眼初羽，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嘴硬的反駁道。
他才沒有，沒有！
初羽摸了摸下巴，前世的風評，好像都是什麼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的絕世好男人。
“你彎的？”
初羽挑眉。
李進山咯噔一聲，小心的瞥了一眼初羽，見她問這個問題並沒有帶一點鄙夷，隻是很單純的問。
“不算吧。”
李進山抿了抿唇，他也說不準。
“噢！”
初羽單音節的回應，讓李進山觸不及防，他都準備了一肚子的腹稿呢，這……就完事了？
不繼續問了？
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