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顧維感覺真的很煩悶好幾個月都沒有生意了,在這麼下去就真的隻有喝西北風了!顧維經營著一家名義上是金融貿易調查公司,實際上是一家專門替他(她)人調查丈夫找小三,妻子出軌的私人偵探所,雖然私人偵探這一職業在中國不被法律承認;但是也迎合一個自然定律“存在便是合理的”。
顧維躺在沙發上假寐,心裏卻在想該怎樣拖延房租,房東連續兩天都來催繳房租自己都想盡了借口來拖延。要是再不交房租自己的偵探事務所可就真的要關門大吉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顧維起身一看,一名大概年齡在二十五六歲身高一米六左右身著白色藍邊連衣裙,頭帶墨鏡的女子站在門外。顧維起身打開門並讓出一邊讓這名女子進來。
女子進屋以後站在牆的一角打量著顧維的事務所。顧維則站在一旁想問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但不知道怎麼開口。
“客戶上門你就死這樣接待的嗎?”女子問顧維。
顧維這會還是不知道如何回應,想了一下急忙把他平時坐的椅子搬過來想讓那名女子坐下。
“不知道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顧維平複了一下心情問女子。
女子把包放在一旁取下眼鏡,小心的把裙擺整理好坐下對顧維說道,“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件案子”。
“是一件什麼樣的案子?”顧維反問並從旁邊拖來一把旋轉椅坐下。
女子沉默許久之後似乎不知該從什麼地方講起。顧維坐在一旁等待一邊打量著這名女子,女子五官精致狀畫的不濃不豔,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心想:要是這名女子找我是為了找出她丈夫在外麵包養小三的話;那她的丈夫可真是瞎了眼了!家裏放有金山不要卻偏要撿外麵的臭****。顧維感歎這世界真的變了,變得他都不熟悉了!
“你知道零五年安北村一家三口五命案嗎?”女子沉默許久才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知道,當時還挺轟動的,電視新聞也有報道”顧維回答道。
“我就是死者的女兒,也是那個家庭唯一活著的人了”女子情緒很低落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來小。顧維隻有豎起耳朵仔細的聽才能聽清楚。
顧維聽女子說她是一家三口五命案唯一活著的人感覺很吃驚,因為從新聞上、報紙上都沒說那個家庭還有活著的人;還有就是他自己也對那個案子知道一些,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普州縣安北村發生一起重大殺人劫財事件,屋主、屋主的妻子及其不滿一歲的兒子還有兩名外鎮男子同時被殺死在屋子裏,屋主頭天在銀行提取的一百萬現金也不翼而飛,殺死五名死者的凶器也未曾找到,為此警方發動大量警力全縣大搜捕也是無功而返。在那段時間裏整個縣城的情緒非常的緊張,街上警車一輛接一輛的巡邏,稍微看見一個神色異常的人立馬叫住並詢問,搞得人心惶惶的,而顧維因為尿急走的太快了一些被警察發現而叫住,在被詢問了十幾分鍾之後才放他離開。
顧維看向女子發覺她的情緒很不好,便起身接了一杯溫開水給她,女子伸手接過水杯還是不言語,頭微微低下眼神盯著地麵直愣愣發呆。顧維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自己也不是當事人也無法理解當事人的那種心情隻好沉默不說話。
女子端起水杯輕輕喝了一口看向顧維說道“所以我想幫我查處凶手是誰”。
顧維這時很為難,因為自己明麵上開的是一家金融貿易調查公司,有時為了生計也幫人調查一些花邊欲事,但是從未接觸過刑事案件,而且中國的法律以及法院在私家偵探在調查提供的證據這一事上也是一律不予以承認的,但是他也不想放棄這一單送上門來的生意,放棄意味著沒錢交房租,沒錢交房租自己的事務所就得關門,真是左右為難啊!
顧維此時才想起跟人家聊了這麼久,還沒有問女子的名字,想了想看向女子雙手合並搭在腿上說道“小姐跟你聊了這麼久,還未請教你的名字真是不好意思!”
女子慢慢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顧維,再把水杯中的水喝完了才說道“我叫張倩”
“哦!張小姐,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顧維把旋轉椅調低一點好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