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次 因水,從北京來到襄陽(1 / 2)

五山第一次創業是陳煒波時代(1988—1999年),我們稱為“創業五山”;第二次是周霽、李傳寨與餘寶軍、閔洪彥及綠十字時代,我們稱為“生態五山”(2003—2006年);第三次是李傳寨、艾文金、胡海洋、閔洪彥與綠十字時代,我們稱為“精品(產業)五山”(2006—2009年);現在進入第四次,創業的是年輕的70後和80後幹部,書記唐萍(女)、鎮長褚春明、閔洪彥及綠十字時代,我們稱之為“生活五山”(2009—2013年),前後曆時24年。其中綠十字與五山合作的9年就成就了現在的“五山~模式”。這9年中,我已不記得自己多少次踏上了這片充滿靈氣的土地,直至有一天,我已分不清哪裏是五山,哪裏是故鄉。

2003年8月26日

南水北調中線的水,來自襄陽的漢江。因水,我走近襄陽。

襄樊(現更名為襄陽)即古襄陽,古老的城牆寫滿了曆史。這是一座具有2800多年曆史的文化名城,漫漫的曆史長河出了兩位皇帝和無數名人與英雄,這讓襄陽人引以自豪。

劉表、司馬徽、王粲、諸葛亮、關羽、劉備、張飛、趙雲、羊祜、杜預、劉弘、王叔和、山簡、釋道安、朱序、蕭統、歐陽修、嶽飛、李曾伯、李自成、張獻忠、蕭楚女、張自忠、李宗仁等,這些聲名赫赫之人都與襄陽有關。還有兩位唐代大詩人與一位宋代大書畫家更是為襄陽人增光添彩。

張繼一首《楓橋夜泊》成就了今天蘇州的一景: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

孟浩然,唐代著名詩人,大詩人李白的摯友。他一生未曾為官,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漫遊和隱居中度過。他的一首《春曉》流芳千古: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米芾號襄陽漫士,北宋書畫家。世居太原(今屬山西),後遷襄陽,而定居潤(今鎮江),宋徽宗召為書畫學博士,曾官禮部員外郎,人稱“米南宮”。因舉止“癲狂”,人稱“米癲”,後創立中國畫中的“米點畫”。

所以我有幸能在襄陽做項目,那真是一種造化,同時我也想成為襄陽英雄城中的又一條好漢。

這些名家還隻是襄陽曆史的冰山一角,還有宋玉、卞和、王逸、龐德公、伍子胥、王聰兒、楊洪勝、高如鬆、陳荒煤、張光年、黃火青……

中國二十四孝中的第十二孝“丁蘭刻木思親”也發生在這裏。南漳縣九集鎮泉水堰村,解放初還保留著的丁蘭橋、丁蘭祠、丁蘭墓……現在已經什麼也沒有了,僅留下淩亂的村落和遍地的垃圾。

漢水孕育了這片古老而又輝煌的土地,於是我走進了這長長的、遠遠的、有著曆史厚重感的襄陽。

2003年8月26日“情係南水北調京津襄‘手拉手’活動”,原本沒有我,是北京市燦雨石社區參與行動主任宋慶華和“綠家園”召集人汪永晨商議,帶我去看看。後在漢江的遊船上和時任襄樊市委宣傳部長的馬黎聊天,說到社區建設時馬部長說:“孫君,‘君’很好聽,那我們就來個君子之約,來襄樊好嗎?”我說:“好!”一句話就讓我與五山有了不解之緣。

“手拉手”活動的宗旨是加強三地愛水護水經驗的交流,反對在襄樊的崔家營建壩,更反對因中線丹江口調水之後,在漢水的九級梯級開發。“綠色漢江”是襄樊的第一家民間環保組織,會長運建立是位和藹的老大姐。運大姐一聽反對崔家營建壩,就連忙勸說:“不行啊,那樣會給‘綠色漢江’帶來負麵影響。”別看汪永晨鐵麵無私,當她看到運大姐為難的樣子,就沒有去和當地政府辯論對與錯了。不過“綠色漢江”還有一位不給運大姐麵子的人,就是李治和秘書長。他憑著執著和責任寫下了《南水北調襄樊人民十個不知道》。運大姐不同意他用“綠色漢江”的名義發表,隻能用他個人的名義,可李治和一紙就寄給了溫總理,溫總理又批示轉發,這一下市領導就來責怪“綠色漢江”,弄得運大姐兩頭受氣。

中國的民間組織很是不易,運大姐是否堅決反對中線調水,我不敢說。原因我想不僅僅考慮的是她個人,更多的考慮是剛剛成立的“綠色漢江”的未來。她說,中線調水已成定局,未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漢江是長江第一大支流,有“中國萊茵河”之稱。2003年底,南水北調中線(漢江段)工程已經啟動,這是為解決北京、天津及中國北部地區越來越嚴重的水資源缺乏問題而規劃的,是中國本世紀最大的水利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