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裏爾俄羅斯支部,地窖!
“……事情就是這樣!這是在普麗緹薇·瑪塔身上發現的腕輪!”
支部長室內,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的亞瑟,默默的將一個帶著暗紅色幹枯血跡的腕輪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是嗎!”安德烈麵色複雜的注視著放在茶幾上的腕輪,輕輕地答應了一聲,伸手從辦公桌下麵拿出了幾張單據,“這是這次任務的報酬!另外非常感謝你亞瑟!”
亞瑟伸手接過安德烈遞過來的單據,輕歎一聲,站起身來對安德烈說道:“唉~!行了,安德烈,沒事的話咱就先走了!”
“等等!”安德烈叫住正準備走的亞瑟,再次從辦公桌底下抽出一個密封的瓶子扔給亞瑟說道:“這個,山德魯最後的伏特加了!”
“嘖!”亞瑟接住瓶子,透過褐色的瓶子注視著裏麵晃動著的液體,輕輕向安德烈擺了擺手,打開支部長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嘖,山德魯最後的伏特加啊!要是按照主神空間的設定應該會有什麼特殊效果吧!山德魯的庇護什麼的!”
亞瑟咬掉瓶口的軟木塞,仰頭灌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感受著被烈酒點燃的胃袋,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吊兒郎當的說道!
“不管了!喝個痛快!”
亞瑟晃了晃腦袋,再次仰頭灌了一口伏特加,嘿嘿笑著,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
“我們是獵人,他們才是獵物。花謝凋零終遭人踐,殘瓣之名至今難辨!墜地之鳥……!”
將一瓶伏特加喝了個底朝天的亞瑟大聲的嘶吼著,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衝進了自己房間,“獵手奮戰,城牆另一邊!戮敵如風,血染滿雲天盈滿的衝動!迸發在心間點燃其身,肆意地宣泄……”
“亞瑟醬你……你又喝酒了!”
探出頭向著亞瑟打招呼的椿,看到他這幅樣子聲調猛地一變,柳眉倒豎的向著亞瑟教訓道:“不是說過不讓你喝酒的嗎!未成年不能喝酒啊!搞壞了身體怎麼辦!是不是山德魯那個魂淡又讓你喝酒了!我去找……”
“最後一瓶了!”
椿喋喋不休的話語被亞瑟的一聲突兀的大喝打斷,他注視著驚異地看著自己,並且露出茫然表情的椿壓低聲音重複道:“這是山德魯那家夥,釀的最後一瓶酒了,以後……再也沒有這麼好喝的伏特加了!”
“山德魯他……!”
椿捂著嘴,不敢置信的注視著亞瑟手中空空如也的酒瓶,她扭頭注視著醉的一塌糊塗的亞瑟,臉上瞬間布滿了複雜的神色!
“唉~!”
良久,椿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她將醉醺醺的亞瑟扶到沙發上躺好,將他的腦袋抬到自己大腿上,輕聲說道:“哭出來會好一點!”
“哭!?山德魯那個魂淡死了咱應該高興才對!”
躺在椿大腿上的亞瑟翻了一個身,麵朝椿的小腹悶聲說道,似乎是怕椿懷疑,他趕忙又補上一句:“隻是因為喝不到伏特加心裏有些難受而已!”
“嗬嗬,是嗎!”
椿看著傲嬌的亞瑟不由得捂嘴輕笑,伸手整理了一下亞瑟有些淩亂頭發說道:“那就好好地睡一覺吧!睡一覺這些就都忘了!”
“切!”
亞瑟嘴裏不屑的輕啐一聲,但是身體卻很老實的向著椿靠了靠,他伸出一隻手對椿說道:“那你要好好地等咱睡著!”
“嗨嗨!”
椿好笑的看著好不容易露出小孩子脾氣的亞瑟,嘴裏大聲的答應著!
“又把咱當成小孩子了!”
亞瑟嘴裏嘟囔著,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好好地睡一覺吧!亞瑟!”椿注視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亞瑟輕聲念叨著,她伸手整理了一下亞瑟淩亂的頭發,又在心裏補上了沒說完的話:“畢竟,守住男人最後的尊嚴是女人的矜持啊!”
“雖然隻是個小男人!”
椿注視著躺在自己大腿上已經開始發出輕微鼾聲的亞瑟,捂嘴輕笑著……
“歐尼醬!歐尼醬!起來吃飯了!”
愛麗莎用清脆的蘿莉音不斷地呼喊躺在沙發上酣睡的亞瑟,那雙白皙嬌嫩的小手更是不斷推搡著他的的肩膀,試圖將在自己麵前酣睡的一大坨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