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大大咧咧地端過茶盞,揭開茶碗的蓋子,一股沁人肺腑的茶香撲麵而來,僅僅聞一下。便油然生出身心舒泰的感覺,茶碗內,茶水清冽。碧綠的茶葉舒展開來。首尾相連,在茶碗之中旋轉。咋看上去就像有一條龍在茶碗裏麵盤旋翻身。格外的神奇。趙牧含了一口茶水,閉上眼睛仔細的品味了起來。
良久,穀雨樓外傳來管勝的聲音,“讓開,讓開。聯合會有緊急公務要辦,你們在這裏盤旋逗留,是不是要阻礙我等處理公務啊?”
嘩啦一聲。穀雨樓內的圍觀者爭先恐後地湧到了門外,管勝帶著幾個人昂首闊步地走進了穀雨樓,“趙東家,這大上午的。你就把我請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好茶,真是好茶呀。”趙牧這次睜開眼,“嗬嗬,管會長,為了些許小事就麻煩你跑一趟,趙某真是過意不去呀。至於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問穀雨樓地劉媽媽,要是她說不清楚的。你可以問問樓外圍觀地那些父老鄉親。”
管勝眼晴斜了劉賽菊一眼,“劉媽媽,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其實給他報信的那個人己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他了。該如何處理,他也有了腹稿,之所以還要佯做未知的詢問一番,純粹是為了體現一把聯合會的威風,震懾一下宵小之輩。
沒想到劉賽菊根本不吃管勝那一套,“管會長。請你稍安勿躁。耐心等待片刻,我一個朋友正在往這裏趕。等到他趕過來的時候,咱們再行協商妥善處理這件事,如何?”
“朋友?什麼朋友呀?”管勝不屑的哼了一聲。“就算你地朋友來頭再大,還能打得過聯合會製訂地法令嗎?劉賽菊。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幸,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你……”吉美惠鳳目圓瞪,就要衝上去和管勝理論。劉賽菊一把拉住了她,“美惠,不要衝動,一切等池爺來了再說。”
趙牧突然站了起來,“劉媽媽,趙某想起來家中還有些事情要做,沒有時間在這裏給你耗著了,咱們還是趁著管會長在這裏,好好算一下你我之間地賭注吧。我問你,一百萬兩的黃金,你們穀雨樓什麼時候給我呀?”
雖然已經知道了雙方之間的比賽。但再一次聽到如此龐大的賭注。管勝還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這趙東家可真是不舍糊,賺錢賺到手抽筋,就連和人玩一次猜連數都能賺一百萬兩地黃金。我這輩子不吃不喝,也得不到這麼多金子呀。有這種想法的,又何止管勝一個人,甚至有人已經在盤算著是不是該暗中敲趙牧的悶棍了。
劉賽菊沉聲說道:“大官人,請你耐心等待片刻。等池爺來了之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池爺?誰是池爺呀?”管勝知道趙牧素來出手大方,這次要是能幫他把一百萬兩黃金地債務討過來地話,分上千兒八百的金子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不管你說的那個池爺是誰,我們聯合會都會秉公執法的。”
管勝話音未落,就聽到穀雨樓外哼人喊道:“嗬嗬,池某早就聽趙東家做生意是把好手,沒想到猜連數也這麼厲害。居然一下子就把一萬張連數牌完整無誤地翻開了。池某真是佩服至極呀。”
伴隨著這個爽朗聲音而來地,是一個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的精幹男子,精神矍鑠,雙目炯炯有神,頜下一律山羊須,看起來就像是個教書先生。
管勝看到這位池爺的時候。身軀突然震了一下。他連忙向前走了幾步,雙手抱拳,一揖到底,“池郝輩。管勝給你請安了。”
池爺颯然一笑,“管會長有禮。”
劉賽菊和吉美惠走了過來,一起向池爺福身一禮,“奴等給池爺請安。”
池爺哼了一聲,劉賽菊和吉美惠哆嗦了一下,蹲在地上不敢起身。
池爺把目光轉向了趙牧,“這位豐神俊朗的少年才俊就是趙東家吧,在下池中鱗,掌門師兄讓我代他向你問好。”
池中鱗是一個元嬰初期的修真者。趙牧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池先生所言掌門師兄,是咱們滏陽城那位前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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