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勝意識到自己可能麵臨的不妙結局後,不敢有絲毫的耽擱,親自帶著大量的人手住文秀軒撲去,同時在臨走的時候,他還沒有忘記向三大門派做出彙報,他記得很請楚,三大派的人吩咐,要盡量活抓趙牧。
文秀軒被查封後,聯合會在這裏留下了七八個人看守,趙牧從飛劍上跳下來,然後和丁翁等人說話,他們全都看在了眼中,這幾個家夥在意識到文秀軒的正主兒回來後,都認為發財升官的機會來了,隻要能把趙牧抓起來,上麵肯定會發下不菲的賞金,即使經過上司們的層層克扣,也能剩下不少。
不等趙牧等人衝過來,這幾個人一下把他們團團圍了起來,“趙牧,我現在以聯合會的名義,命令你放下飛劍,不要作無謂的抵抗,我們手中的飛劍可不是吃素的。”這幾個人都是些低級修真者,以往欺負小商人慣了,自認為這次遇到的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柿子。
趙牧衝著沈衡英一擺頭,沈衡英閃電般的衝了出去,不等聯合會的人反應過來,那些人已經中了招,手中的飛劍被人搶走不算,就連自己也歪七扭八的倒在了地上,他們要麼是腰要麼是腿被沈衡英踹了一腳,沈衡英下腳不留情,隻用一招就解除了他們的戰鬥力。這樣的小縷羅,沈衡英實在提不起興趣收拾他們,要不是懾於趙牧的手段,他十有**不會做這種掉價的事的。
沈衡英沒興趣收拾這幾個小縷羅,卻不代表所有的人沒有興趣,牛莉指著其中一個握著大腿呻吟出聲的低級修真者,說道:““東家,丁掌櫃受傷全是因為他,他不但跑丁掌櫃好幾腳,還打了掌櫃好幾拳呢。”
趙牧扭轉頭,問道:“丁掌櫃,莉兒說的是不是真的?”
丁翁點了點頭,“東家,就是他打的。我記得很清楚,他一共我跑了我三腳,打了我十七拳。”
“好,很好。”趙牧陰沉著臉點了點頭。“三腳十七拳是吧?丁掌櫃,你年紀大了,又受了傷動手動腳不方便,還是讓我來幫他疏通一下筋骨吧。”
趙牧騰騰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指著丁翁道:“小子,還記得丁掌櫃嗎?現在他來找你要帳來了。”趙牧揚起手,狠根的抽了這主兒一巴掌,嚷的一聲響,那人的臉頰頓時腫了半邊,趙牧沒有絲毫停手的跡象,正正反反抽了這家夥二三十巴掌,等到趙牧鬆開那人衣領的時候候,那人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嘴裏的牙齒全都掉光了,混合著鮮血肉渣噴的到處都是。
在趙牧教訓那人的時候,聯合會的其他幾人全都愣了,六七雙眼睛驚恐的捍著趙牧,趙牧略顯英俊的臉落在他們眼中卻如同魔鬼臨世一般,文秀軒不少員工被打,他們都有份參與,看到同僚受到如此待遇,他們感覺到了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不知道什麼時候同樣的際遇會落他們頭上。
趙牧教訓完人後,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冷冷的對那幾個嚇呆了的聯合會的人,道:“你們幾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我懶得和你們計較,通通的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看到你們。”
聯合會的人媽呀一聲,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
趙牧轉身走到文秀軒的大門前。伸手把門板上的封條揭了下來,團了團丟到了地上,紙團滾了兩下。將停未停之際,極風一吹,骨碌碌滾到了圍在不遠處看熱鬧地路人的腳下,瞬間就被路人甲踩癟了。
趙牧親自動手,把門板一塊一塊卸下來。*在大門邊上,然後他又蹲下身來,把碎成幾塊的牌匾撿了起來,用袖子仔細的擦拭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