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綺璐繼續說道:“師叔把尋找那位前輩下落的任務交給咱們,是對咱們倆的信任,咱們絕對不能辦砸了,而且要辦的漂漂亮亮的,不能留下尾巴。你說的圍堵的法子,我也想過,不過讓我給否決了。你想想呀,要是趙牧不從咱們倆附近經過,咱們倆不就白堵了嗎?就算咱倆能堵住他,而且把他給抓了起來,可是薜荔山外圍有不少滏陽城的修真者,要是讓人看到了,咱們倆可就丟了師門的顏麵,說咱們仗勢欺人,恃強淩弱,留下一個這樣的尾巴,咱們怎麼向師門、向師叔交待?還有啊,趙牧這個流氓我曾經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猥瑣好色,卑鄙,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這樣一無是處的登徒子,咱們能指望著他說出那位前輩的下落嗎?不能!所以,我覺得最好的辦法還是尋找到那位前輩和趙牧私會的地方,到時候咱們當著那位前輩的麵,展示一下咱們天機宗的實力和邀請前輩加入的誠意。”
玉祥說道:“師妹設想的很好,可是前提是咱們得找到趙牧才行,要是找不到,你的設想都是空談。還有啊,就算咱們找到了前輩的蟄居地,前輩不肯加入怎麼辦?”
水綺璐一雙美的能滴出水來的眸子散發出冰冷的殺機,“如果不肯加入,我就殺了趙牧。沒有了趙牧給他做銷售符籙地渠道。我看那個前輩能在山溝裏麵呆多久。”
玉祥沒有覺得水綺璐要殺趙牧有什麼不對的,趙牧這樣的散修在他的眼裏,和螻蟻沒什麼區別,“師妹,你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咱們還是在薜荔山外圍堵截趙牧吧,這個法子穩妥一些,危險也小一些。”
“薜荔山中能有什麼危險,你膽子這麼小。聽風就是雨的,還想不想一個爺們。”水綺璐聲色俱厲得道。“玉祥師兄,這次是我首次從師叔手中接到的重要任務。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完成。你願不願意給我到薜荔山深處,我管不著,反正我是要去的。”不等玉祥有所回應,水綺璐馭使著飛劍朝薜荔山裏麵飛去。
“師妹,等等我。”玉祥無奈之下,隻能追了上去。
兩人飛了沒多久。便遠遠地看到了趙牧的身影,趙牧這會兒正背對著兩人飛來地方向,靈體在他的控製下,又找了一個不大不小地礦窩,晶石的品質都相當不錯。
“好啊,趙牧。我終於找到你了。”水綺璐咬牙切齒地道,“師兄,你左我右。包抄過去。”
玉祥的觀察要比水綺璐仔細多了,“師妹,趙牧一個人呆在深山裏,看他背著個藥簍卻不像是在采藥,而且也不想是在修煉,我覺得這裏麵有古怪,咱們等等看,看看趙牧究竟在這裏幹什麼。”
水綺璐一經玉祥的提醒,頓時注意到了趙牧的異常,兩個人不動聲色的降落在一塊巨石的後麵,兩人小心翼翼地趴在巨石上,隔著上百米的距離,透過樹木草叢的縫隙,監視著趙牧的一舉一動。
趙牧也是大意了,被接踵而至的收獲衝昏了頭腦,放鬆了對周圍環境的監視。在靈體把剛發現地礦窩探測完畢後,他操縱著靈體從山體中冒了出來,靈體出來的時候帶著一塊上品的水性晶石,幽藍色地光華不但讓趙牧開心不已,同時還灼痛了遠處窺探的人的眼。
“天啊,是靈體。師妹,你快看呀,是靈體。”修真者對靈體是敏感的,靈體的傳說在修真界無處不在,靈體天生地行者的特性不知讓多少修真者眼饞不已,募然看到靈體出現,性情沉穩的玉祥也不免激動不已。
玉祥不過是激動,水綺璐卻是衝動,毋庸置疑,她對趙牧沒有一點好感,甚至恨不得誅殺趙牧,以雪當初趙牧赤身**出現在她麵前的恨事,與此同時,深受宋文藻器重的水綺璐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前者的潛移默化,即恨不得天底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是天機宗的,都是自己的。在看到靈體的一刹那,水綺璐就決定把靈體從趙牧手中奪過來,據為己有。她不假思索,當即馭使著飛劍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