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你先進去。”
“哦,好。”璐璐狡黠地衝青藍笑了笑,開了門鎖便進屋關門。反正她已經成功將青藍引下車了,接下來的就看上官閻的了。
隨著“咣”的一聲關門聲,世界,仿佛一下子被隔絕成了兩半。
空氣,頓時變得緊張不堪。
青藍抬眸就撞上他冰冷的眸,她不由打了一個寒戰,打算快點離開。
“既然已經把你送到家了,那我走了。”她打著退堂鼓,向後退了一步,便連忙轉身要向轎車走去。
可是,如同想象中的——
他,又一次迅速準確地抓住了她的手!她再次沒有任何選擇餘地地被他拉到他身前。隻是一下子的功夫,她就被他單手壓在了牆壁上。
嘶——
她倒抽了一口氣,後背被撞得生疼。
不該有的懲罰與傷害頻繁地落在她身上。
這感覺極其不好,像極了從前!
她有些惱怒,對上他的視線,心裏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怎麼,宋霖然打電話來?”半晌,他咬牙說道,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鉗製在雙臂與牆壁之間。
青藍愣了愣,才意識到原來他是在為這件事突然將她攔住。
而她不打算與他起衝突,隻想快快解決他所有的問題回家。便點了點頭,無關痛癢地“嗯”了一聲。
“他不放心我和你嗎?”他突然問了一句,讓她不知怎麼開口,也無措地猶豫著。
未等她開口回答,上官閻就略帶諷刺地,意味深長地提議,“難不成,我這個正牌的丈夫還能和你這個名副其實的妻子有什麼?疑心病重的男人,還是早點丟掉的好。”
當初的你,又何嚐不是這樣疑心病很重嗎?
青藍聽到後,隻是輕輕地勾起嘴角一笑,無心地吐了一個字還給他,“好。”又突地轉過話鋒,“但前提是他的確如你所說,宋大哥隻是提醒我照顧好自己而已。上官老板,請不要想得太多。”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向他解釋,其實自己是在沒有必要和他解釋。
如今,她不是他的誰,而他也不是她的誰。她不會去主導他的思想,更不可能讓他去主導她的思想。
隻是這個下意識的行為(解釋),卻早就出賣了她。
聽著她生疏的稱呼,他有些不樂意也覺得刺耳。這一天下來,她除了叫他“上官閻”或是“上官老板”外,其餘幾乎不屑於去跟他搭話。
這個曾經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的的確確是改變了太多。若不是他這三年來由讓吳彤調查,知道她始終沒有答應宋霖然的求婚,他肯定會以為她愛上了宋霖然而對他進行了改變。
“怎麼還是老板老板的叫?忘了你當初怎麼叫我的嗎?”他一邊說,一邊伸出一隻食指勾起她尖翹的下巴,聲音無疑是蠱惑人心的,“老婆,再叫我一聲‘老公’。”
這是他今天裏第13次這麼親昵地喊她“老婆”,她扯笑著:“行了,上官閻,過去的都過去了。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我自始自終都知道的,不是嗎?”
而他,現在才想到叫她“老婆”,真的不覺得太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