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蠻橫地闖進她口中,逮住軟舌便緊緊糾纏,一如每一次相纏,緊緊地汲吮,狠狠地擁抱,不留一絲空間給她,將所有的火辣霸氣全灌進她口中,享受她的掙紮帶來的快感。向來女人在他麵前,隻有柔順嬌媚一個樣兒,這女人很快也會一樣。相較於其他女人,這個為兩大尚朝男人爭奪的女人,應該不會讓他太失望,否則這場遊戲便不好玩了。
手掌翻覆間,外時了她軟香的衣襟內,她不斷的掙紮似乎隻挑起他更狂猛的攻擊,粗重的喘息,一路滑下頸側,他用力一撕,她胸口一片冰涼,太多的春光爆於月色之下,篩落的清幽薄影中,起伏的糜色令狼眸一細收縮,紅豔的唇兒腫漲著泛出水潤的光澤,那是他的味道,在這樣夜色中綻放的顏色,意想不到的迷人,眸色愈深。
“乖乖從了我,痛苦會減輕很多。”
他的手情不自禁往下滑去,當摸索到纖腰上的係帶時,挑出用力要拉下,她突然抬腿狠狠踢向他男性脆弱點,但他動作更快,沒有成功,但卻還是擊中一處痛點,讓他狂妄的動作緩下了一分,她掙出一手,豎起兩指成叉狀,就往那雙狼眸中叉去。
非常時刻,非常手段,直接叉瞎你個大野狼。
“該死的——”
一聲低吼,昭示了男人的氣憤。
“救命啊————”
下一刻就被滅了音,接著又是一聲低咒。
司馬睿看著被咬的手掌,汩汩的鮮血,全落在她被蒙的頜下。暗罵自己輕敵,小看了這女人的狡猾。大惡女的流言,有一些並非空穴來風。能成為姬鳳傾的得力助手,領著百人就追回了鬼方國王的家眷財物,絕非尋常女子的頭腦。
當野狼又要繼續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報告,原是他的人已經發出她的行蹤,已經追來了。不得矣,司馬睿隻有恨恨地瞪她一眼,一伸手將她拉了起來,她隻有捂著胸口,剛才被他撕壞了衣衫,真想再咬他幾口泄氣。
他卻脫下了絳色外衫給她罩上,在她又想出手時,點了她的穴,托起她的下頜再次吻上她的唇,來不及閉口就又被送進了一丸東西。
“你……你又給我吃了什麼?”可惡!每次都這樣,這男人太險惡了,比起薑霖奕更陰詭幾分。
“讓你變乖的好東西。”
他笑著,卻讓人覺得更加可怕。一手攬上她,在左右護衛下,迅速離開。
這一路上,他們對路程似乎相當熟悉,完全沒有半分停留,連行了一夜的路,居然就出了那毒林。當太陽出來時,輕輕隻覺得渾身乏力,即使能動,也隻是抬個手臂就叫她氣喘個不停。
“你給我吃的是化……功散?”終於知道他當下的放鬆,源於她已無力傷人。
“還是乖巧些才可愛啊?”他低頭抬起她的小臉,左右看看,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氣得她張口就要吐口水,心罵這變態果然心思異於常人。
“神經病!”
“什麼是神經病?”他卻認真問來。
她橫他一眼,“遺傳病。你父母都有此病,兒子才會染上!”
狼眸一怔,瞬即迸出銳利的光色,鉗住她下頜的手一緊,“女人,現下你身子軟了,嘴巴倒是利實。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利實到哪裏去!”這一句,直罵了他全家都是變態。
“司馬睿,你不……”
他咬上她的唇角,血腥味竄滿兩人的口,他的舌偏就頂撞著那處傷口,疼得她不得不鬆開了緊閉的齒。他腰間狠力一壓,她整個兒又嵌入他體內,堅硬的胸膛緊緊抵著她的,輾轉的唇齒間很快就感覺到下/身的敏感跳動,洶湧的熱潮,一如昨晚的樹下纏鬥,讓她避無可避。
直到旁邊的護衛不得不喚出聲,他才停止了這個懲罰性的吻,尤似飲血的惡獸般,舔過她唇角紅腫的傷,一副魘足相。
“如若再亂說話,休怪我不懂憐香惜玉。我想要的女人,這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個用力,火熱的柱燙帖著她的,小腹,昭示著他的毫無留情和奸詐手段,若不遵從,無路可逃。
輕輕本不以為然,她就不相信自己逃不出去。化功散的力量再強,但司馬睿不知道她曾吃過仙果無數,這點兒力量不消幾時辰就會退去。
他們走的是從西秦入皇都的路,皚皚白雪,已在融化,冰棱的冰柱懸在陽光下,閃閃發亮。聽那些人報告,說再半日路就可進入皇都,即時就會有人接應,那她逃離的機會就更少了。
休息時,輕輕觀察著四下的情況,跟著司馬睿的人一路上也因毒蛇惡蟒損失了幾人,目前有六名。三個出去打野食,一個提前離開去前方準備,剩兩個正在準備今日的午餐。
司馬睿在途中殺了一頭惡蟒,取了膽汁。現在正擦著自己的寶劍,映著斜下的陽光,稚嫩的麵容被蒙上一層柔和的光彩,若不知其性,還真當是個翩翩可愛小公子。很可惜,薑霖奕對他下的定論,舉世無雙的六親不認、毒辣陰狠,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那是這半路上,一個護衛被惡蟒吞掉半個身子,拉著他求救時,他毫無猶豫地就把那隻手砍掉了,說會為那護衛安排好身後事。這不,他那麼認真擦著的血,除了蟒血,更多的卻是人血。
“新緗是你派到姬鳳傾身邊的臥底嗎?”她忍不住問出口,想看看這個男人能惡毒到哪裏?!
陽光下的麵容,緩緩轉來,那翹長的睫羽,在他稚嫩的臉上,投下一抹妖冶的魅影,薄唇一掀,裂出的笑,好似惡獸剛剛咬死小獸,殷紅的光澤劃過那薄薄的唇瓣,這揉和了少年與男人氣質的人,若要讓人放鬆警惕,真是太容易了。
可他吐出的話,卻教人不寒而悚,“臥底?那是什麼?不過,以她現在的身份,確實隻能承臥於男人身下,用著身體去跟男人說話的女人罷了!比之妓女,也不差多少。”
“她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她就是聽不得誣蔑女人的大男人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