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的眼裏閃過一抹深思,這是……伏羲琴麼?
伏羲琴不是在三千年前的大戰後就消失了嗎?
風泠月……帝泠月……君風華……
該死,他早該想到的……
縱然三千年的那場大戰他沒有參與,可是在他從沉睡中醒來過後,他也略有耳聞。
畢竟那場大戰,幾乎毀了半片大陸。
在那之後,神族和妖族隱世不出,魔族被趕回了惡魔深淵,還有很多其他族類在那場戰役中滅絕。
“你們準備好了嗎?”風泠月看了一眼麵前的白袍人,手指逐漸劃過伏羲琴的琴弦。
“錚錚……”琴聲悠揚。
一開始的琴音悠遠綿長,讓人迷醉其中,隨後琴聲又像湍急的流水,似乎要敲碎人的耳膜,之後的琴聲發出嗚咽的嘶鳴聲。
風泠月看了一眼麵前一會兒陶醉,一會兒高昂,一會兒又悲痛的表情,冷笑一聲。
“看來你們還是禁不住玩兒啊!一切都結束了!”
隨後,風泠月手下跳動的音符化為了殺人的利刃,穿破白袍人的胸膛。
一股股音律繪成的音刃劃過一個又一個白袍人的喉管。
最後,除了那個領頭人留了下來,其餘人無一例外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風泠月眼裏閃過嗜血的紅,還有滔天的恨意,可是在轉身之時,眼底的猩紅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泠月朝著花情和影一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將結界撤去了。
隨後,風泠月走向癱坐在地上的白袍首領。
“不好意思,我命硬,你沒能殺了我,現在是我來決定你的命運的時候了!”風泠月冷笑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白袍首領扭頭,不看風泠月。
“是誰派你來的,說!”風泠月爆發了渾身的氣勢,對著麵前的白袍首領說道。
“……”白袍首領依舊不語。
“不說?剛才不是還挺能說的嗎?”風泠月從紫戒空間裏拿出了一把匕首,輕輕劃過他的麵具,慢慢向下,停在了心髒處。
“骨頭挺硬啊!就是不知道,這心髒夠不夠硬!”風泠月臉上綻開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匕首一寸一寸地刺進了白袍首領的心髒。
每入一分,風泠月都將匕首旋轉一次,麵前的白袍首領,心口的窟窿越來越大。
偏偏,風泠月給他為了止血的藥,不得不說,紫戒出品,必非凡品,這止血的良藥一用在白袍首領身上,鮮血果然不留了,這下白袍首領想死也死不掉了!
“對了,我還想還有無敵癢辣粉,雖然我還沒用過,不過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挺高大上的,要不,你來試試?”
話落,風泠月真的從紫戒空間裏拿出了一瓶粉末狀的東西。
看了一眼白袍首領,風泠月打開了瓶塞,將輕口靠近白袍首領胸口的窟窿處。
白袍首領瞳孔都放大了,看著粉末都被倒到瓶口處了,連忙出聲阻止。
“我……我說……”白袍首領有些虛弱的聲音傳入了風泠月的耳裏。
“好了,說吧!”風泠月收起手中的匕首,看著白袍首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