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仿佛天仙下凡日,終帶遺憾此生回;
望風見月星不見,麵美心累毒心在;
用盡半命換你生,隻念君中無我存;
柳岸衣襟飄飄然,你我早已各散去;
采擷耳跡花飛逝,多年銷魂夢覺深;
久居院中無人問,今中有人敲門來;
問事古今現在命,原來早就成注定;
此生無緣與君攜,來世再序前身份;
連理雙fei鴛鴦暖,大雁成行鵝毛浮;
遠去他鄉本無意,取得此心轉乾坤;
多離別愁淚成鮫,本無留念空絕與;
身帶白綾美勁痕,隻道人生命中人;
盼生生輪回,均次次相伴;
襲世世記憶,每覓覓還願;
袂衣飄飄望風飛逝,留戀茫茫盡路彷徨;
引子
太醫的話語中我們分明看的出踏印王的歲月已經到了盡頭。
如即將落入塵土的花瓣,那麼的不經意,但是他卻可以再次將泥土作為自己的另外一個王國,那一個沒有紛爭的王國,並且化為資花的養料。
那是縱橫在大陸之下的一個大國,一個被下臣們都虎視眈眈的大國。誰沒有那一統天下的豪氣,誰沒有想要一舉稱雄的雄心壯誌。隻是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一個時間,時間的花費隻是為了讓他們等待一個機遇,
而這個機遇就在太醫的話中得到實現。
一個十七八歲的宮女,濃密如雲的發髻高高聳立,頭上插著的一支宮女裝束的發簪,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起來,小小的酒窩兒隱現在臉頰;她不施粉黛,不似其餘的十七八歲的女子那樣濃妝豔抹,她看起來道也清秀,如荷花般的那樣令人覺得舒心。
隻見她輕輕的用琉璃玉綠勾將床上的薄縷輕紗撩了起來,紫檀月洞門架床被露出了一角,那是上好紫檀木打造的床,床上雕著的龍鳳栩栩如生,紋飾典雅,精細的雲彩被塗上了赤紅色,工藝精湛,飛仙圖被刻畫在柱子上,表明著床主人的美好心願。
而床裏麵平躺著的是黑暗國與光明國的統領者踏印王。
床前跪著的是大皇子月澤毅和九子月斜靖。
而床兩邊分別跪著的是一群太監丫鬟,臉紛紛垂到了地上,不敢發出一點動靜。本來膽子大的,到此時,也變得十分乖張。
那是一股寧靜,卻死氣沉沉的境遇。大殿之中彌漫著令人難以呼吸的空氣,那麼壓抑,那麼令人感到憂心忡忡。唯有鑄銅香薰爐中散發出的陣陣清香,使人感到些神清氣爽,帶給人怡情的意境。
“父王,”月斜靖看著躺在床榻被病魔驚擾的父親,內心的痛苦不言而喻。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外麵的風聲都緊的很,他一定會像他的父王一樣保護這個國家,即使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不會有半點憂鬱。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會有這個機會,因為他隻是父王最小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成為下一個統領這個國家的人。而隻有大哥才有能力成為這個國家的主人,他的智勇雙全,他的足智多謀是他不可以比擬的。
“靖兒,毅兒,”踏印王從口中艱難的冒出幾句話,宮女聽到聲音,立馬將他扶了起來,咳嗽著繼續說道“你們知道,我已經不行了,我們的國家是不可以沒有主人的。”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畢竟太醫的話,不僅僅是說說算了。看著自己的身體狀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必須做出這個決定,不然將會上演一場皇位之爭,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