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聽完,看著坐在上頭的婦人,道:“隨他們如何想好了。”
司馬氏聽著他說出來的話有幾分冷冽,笑顏逐開的說道:“咱們娘兩就不說那掃興的事了,等一會兒我回宮就等跟皇帝說你跟那莫家丫頭的事如何?!”
司馬氏可是知道兒子對那個莫家姑娘的熱枕有過強烈。
被司馬氏這麼隨口一問,越澤看著掛著端莊笑容的司馬氏道:“就聽您的。”不過趙家人那邊估計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成親這事雖然好,但是還得要先把這些瑣碎的事情給處理了才行。
司馬氏跟著親兒子越澤說了一會兒話,看著時辰也不早了,於是就先回去了。
越澤等她離開鎮國公府之後,回到了房間看見小姑娘已經洗漱好了,任著丫鬟給她擦拭一頭濃密烏黑的青絲。
夭桃詫異的瞋了一眼越澤,道:“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唔……這男人越來不當自己是回事了?
男人看這個小姑娘抬起那嬌嫩的小臉,眼裏意味不明的望著她片刻,接著說道:“貴妃說,回宮就替我們兩個在皇帝麵前說親。”說完這話,越澤心裏有些忐忑的看著小姑娘的臉上,試圖從她那裏能發現出什麼想法來。
夭桃歪著腦袋疑惑,驚訝的道:“你……你……怎麼能跟貴妃娘娘說起這事?”肯定是人提及的,要不然娘娘怎麼會答應。
夭桃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的回了他一句。
沒想到男人身邊的氣壓一下子就凝固下來似得,厲聲的說道:“你不願意,除了我還能有誰,難道是你那表哥王元寶不成?”他就說吧,那王元寶他看著就六已經不順眼很久了,早該收拾了。
夭桃被他的話給嚇得身子有些僵硬,她什麼都沒有說過跟王家表哥的事?
越澤眉頭猛然蹙起,麵色沉沉的看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歎了口氣,“沒鬧了,遲早都是要的。”
她嫣紅性感的小嘴嬌俏一撅,越澤就該知道她小性子又起了。
夭桃心裏堵著不痛快,她也知道自己有一天是要嫁給這個人的,可是也沒有想到那麼快?
身後給夭桃擦拭頭發的夏陽早就被兩位主子的談話給嚇得有些不敢亂動,特別是剛才世子爺嚇的那一聲,有點嚇人。
“丫鬟下去。”越澤看著屋子裏麵多餘的人口,雖然不太記得小姑娘身邊的丫鬟叫什麼名字,但是一點兒也不妨礙自己行使主人的權力。
夏陽聽著世子爺清冷的聲音,埋著腦袋就回去了。
夭桃坐在鏡子前擺弄著還沒有幹透的發絲,越澤看見人出去了之後,唇角微微的揚了起來,低沉道:“看來爺是不能太嬌縱你。”
夭桃托著粉紅色的香腮,巴掌大的小臉桀驁的道:“你什麼時候驕縱過……?”我了?
小姑娘狡辯的模樣恨不得讓男人上去啃上幾口,越澤咽了咽口水,微眯著眼,心裏想到,她還能給傲上了,誰給她的權力,嗯?
好像是自己?
皇宮裏麵,皇帝剛剛聽完司馬氏的話,二話不說的就去擬聖旨了,現在不管愛妃說什麼那都是對的。
皇帝雖然麵無表情的批改著奏折,心裏卻激動地想要做些什麼事兒。
“來人,明天早上就將這聖旨拿去宣。”為什麼不是立刻呢?
皇帝想著,起碼今天晚上要把太後跟丞相的線給剪了才行,要不然貴妃估計又對朕?
皇帝心裏越想越覺得就應該這樣做。
夜裏,皇宮裏麵發生了不大不了的事情,清晨剛剛亮起來的時候,聖旨就到了越府。
夭桃跪著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賜婚的詞……,等到她被梁嬤嬤扶起來才清醒的看著越澤手上的那黃亮黃亮的卷軸,頓時瞠目結舌。
越澤看著小姑娘已經清亮的雙眸,一下子把人拉到了自己身邊來,壓低了聲音,咬著耳朵說道:“以後,你的下半輩子就屬於為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