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言,一個普通心裏醫生的自述(1 / 2)

死亡是什麼,是靈魂的泯滅,亦或是靈魂的消亡?

我不知道,但卻很有興趣知道。

我是個醫生,呃,心理醫生,主要的工作是輔導病人的心理健康(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我也有我另外的職業與身份,我的另外一重身份是催眠師。

聽起來似乎和心理醫生沒有什麼區別,但實際上區別還是有那麼一點的,雖然心理醫生也可以使用一些簡單的催眠技巧,可是那技巧實在有限的很,而催眠師就不一樣了,比如說可以通過催眠一個人,來控製一個人的潛意識,最終簡單的掌控這個人的行為。

普通的催眠師隻能在對方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控製對方做出一些簡單的舉動,而真正的大師卻可以將對對方的指令保留到對方清醒過來的時候。

而我,正是這樣的一位大師,用一個普通心理醫生來掩蓋身份的催眠大師。

對於死亡的探索,我是從我的一個病人那裏得到的興趣。

那是個癌症晚期的患者,化療,放療,各種療都做過了,帶給他的結果不過是花光了積蓄,掉光了頭發,耗光了時間。那些醫生為了病人出更多的錢治病,並對醫院抱有信心,便派出我這樣的心理醫生來對病人進行心理輔導,好讓他們相信自己有治愈的希望。

有人會問我這樣做不覺得虧心嗎?我的答案是不,一點也不虧心,因為我是催眠大師,所以我和其他心理醫生的輔導方式完全不同,我會直接點出你現在已經快完蛋了,而且醫院現在對你所做的這些治療都是國外淘汰下來的陳舊手段,根本屁用都沒有,要是有用的話為什麼國外還要淘汰?然後便和對方說既然你已經沒剩多少時間了,又何必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不如和我好好談談人生和理想,或者做一些你認為的真正有意義的事情。

於是經過我這樣的一番輔導,病人們總會把錢捐給各個慈善組織或者是某個山村鄉鎮的醫院或者學校,但基本上沒我們醫院什麼份,所以我現在在這裏還是一名普通的心理醫生,嗯,我覺得沒開除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之餘其他的,我管那麼多!

似乎有些跑題了。

那個病人在捐獻出去了自己的所有財物之後,在生命的最後期限,他向我問了這麼幾個問題。

“什麼是死?我會死嗎?每個人都會死,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對於這些問題,我是這樣回答的。

“每個人都會死,從常規意義上來講,死亡是一個人的肉體停止生命活動,主觀意識消散,至於活著的意義,如果你現在不是活著,又怎麼會想到這樣惡心人的問題。”

病人被我的回答給氣死了,但是這並不怪我,在對方的家屬去和醫院撕逼之後,我則默默的回到我自己小小的辦公室去思考那位患者所問我的問題。

當然不是後麵那些,而是最開始的那四個字。

什麼是死。

沒錯,我現在感興趣的就是這個問題。

究竟,什麼事死亡?

我是一個心理醫生,更是一個催眠大師,我喜歡研究一些超乎想像的東西,當然對於別人來說這可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我自己卻樂在其中,並喜歡運用我的能力,一遍又一遍的驗證我的想法。

我是個催眠大師,我想驗證死亡。

這無疑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不過我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所以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這是當然,要是有人知道了,還不把我當精神病給抓起來,而且還是重點照顧的那一種),而我的那些實驗對象都是那些生命到達盡頭的病人,我假借心理輔導的名義來送他們最後一程。

這樣的實驗我隻做過兩次,就立即終止了,並不是因為我良心發現,而是覺得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那些被我催眠而死亡的人,或許他們在死亡的過程之中了解到了死亡的真正含義,但是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再活過來告訴我,而我也永遠不可能從一具屍體上再使用出催眠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