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會所太子爺的男人剛剛自報家門,墨初鳶看準時機,抬腿,猛地踹開他。
男人被踹出去一米多遠,單手摁著腹部,哀嚎著,好一會兒沒有緩過來勁兒。
他的同夥愣了幾秒,方才反應過來,罵罵咧咧的,伸手就擰住了她胳膊。
墨初鳶反手扣住那人腕子,軍校學的那點兒擒拿派上了用場,一個過肩摔,就要將男人摔出去。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
那點兒花拳繡腿,隻是假把式,她根本不會用勁,竭盡所有力氣,男人穩穩不動,她急忙推開那人,拔腿朝走廊另一端跑。
一邊跑一邊大聲呼救,但是,酒吧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裏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隻顧狂熱勁舞,瘋狂自嗨,墨初鳶的呼救聲,瞬時淹沒在噪雜的搖滾音樂裏。
“給我抓住那個妞兒!”
被踹了一腳的男人,叫來了手下。
墨初鳶剛跑到出去幾米遠,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人擒住。
她死命掙扭,胳膊猛地往後一頂,掙開一個人,朝為首的男人吼道:“別過來,我是......是軍人,你敢對我亂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男人短暫驚異之後,卻是哈哈大笑,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來回摩挲,“小姑娘,你嚇唬誰呢,你怎麼不說你是警察?”
“我沒有騙你,你敢動我,我哥一定會卸了你的胳膊……我老師也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笑的更加放肆,“原來是一個學生妹妹啊。”
身旁一個男人附耳過去,小聲提醒,“少爺,這妞兒好像真會兩下子,附近有一座軍校,她該不會是......”
“就是警察,小爺我也要上。”
男人朝墨初鳶猥瑣一笑,命人把墨初鳶拖到走廊深處,上前就把墨初鳶抵在牆上,低頭,就朝她親去。
墨初鳶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奈何雙手被兩個男人分別摁住,整個人像砧板上的魚肉,等著被人宰割。
墨初鳶驚恐的睜著一雙淚目,看著男人一邊解皮帶一邊朝她傾軋過去。
瞪大的眼睛裏,淚水順著眼角嘩嘩而落。
她大聲哭喊,“哥……救我……”
突然,一聲悶響,緊接著,幾道淒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
有什麼濕熱的東西濺了墨初鳶一臉。
她睜開眼睛,卻見眼前的男人滿臉鮮血,緩緩地倒在地上,她微抬眼簾,墨初容頎長消瘦的身影躍入視線。
“哥......”墨初鳶望著手裏攥著一截啤酒瓶的墨初容,撲進他懷裏,哇一聲,大哭起來,“哥,你怎麼才來,嚇死我了......”
墨初容一把將墨初鳶揉進懷裏,抱得死死的,淩亂的親了親她的鬢角,後怕的渾身顫抖,連聲音都是抖的,“是哥該死,哥沒有護好你,還好,你沒事。”
方才接完電話,遲遲等不到墨初鳶回來,他瘋了似得將二樓找了個天/翻/地覆。
衝到一樓酒吧,看到墨初鳶被幾個男人摁在牆上那一刻,他渾身血肉都在發顫,直接從吧台抄了兩個啤酒瓶,砸過去。
墨初容一邊哄著她,一邊小心翼翼的擦去她臉上的血漬,“沒事了,哥帶你回學校,嗯?”
墨初鳶含淚點頭,跟著墨初容就要出去。
然而,剛走到走廊盡頭,十幾個黑衣人圍了過來。
之前那個受傷的男人用毛巾捂著冒血的頭,走過來,怒道,“敢在我的場子上鬧事,不打聽打聽小爺我是誰?今兒個,你們兩個誰也跑不了,這小妞兒,小爺我要定了。”
男人說著,目光落向墨初鳶,下流一笑,“這小妹妹夠烈性,越烈性,小爺我幹的越.舒.....”
下一秒,男人的話,被淒慘的叫聲代替。
墨初容上前擒住男人的胳膊,反手一擰,嘎嘣一聲骨裂。
手下的人見東家少爺滾在地上嗷嗷直叫,立馬圍過來扶起他。
墨初容趁著空擋,拉住墨初鳶的手往酒吧門口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