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著白齊大喊:“我說,我要下車!”
“不準!”
“為什麼不準!”
白齊冷冷看著戚楚楚:“你是我白齊的未婚妻,你覺得我會那麼大晚上把你一個人扔在馬路上嗎!”
雖然白齊幾乎都被戚楚楚氣瘋了。
她騙自己,跑到這裏來給男人跳舞,但白齊還是沒忘記,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未婚妻。
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把這個女人一個人仍在這大馬路上的。
戚楚楚一愣,隨即她的眼眶酸了起來。
白齊應該對自己很生氣的吧,可他那麼生氣,也還是會為了自己的安危考慮,不把自己扔在這深夜的大馬路上。
一時之間,戚楚楚的心裏複雜極了。
可她又猛然想起白齊之前說的話,心裏的痛楚又浮了上來。
眼淚一顆一顆從戚楚楚的眼眶滑落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覺得心裏好委屈好委屈,大概是因為白齊剛剛說的那些話。
大概是因為白齊這麼想自己。
瞧見戚楚楚哭了,白齊的怒氣忽然頃刻間就退了下去。
這個女人是他白齊堅硬的心的唯一軟肋,即使他再氣,再火,可看到這個女人哭了,他竟然什麼火氣都沒有了,隻剩下心痛。
白齊從旁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戚楚楚:“擦擦眼淚。”
戚楚楚沒有接,哭得反而更厲害了。
白齊蹙了蹙眉頭。
這個女人哭起來真的很煩,因為她每哭一聲,就如利劍在自己的心髒上狠狠一刺,讓他痛得不得了。
哭得是她戚楚楚,可痛得卻是他白齊!
白齊親自拿著紙巾替戚楚楚擦拭臉上的眼淚。
他的語氣有些生硬:“自己做錯了事還哭,戚楚楚,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真是把你寵壞了。”
戚楚楚不由抬頭,瞪著白齊:“是你自己說的要把我寵壞的!”
她心裏更加委屈了。
這個男人明明之前還和自己說,他這一生,注定是要把她戚楚楚寵壞的,怎麼轉眼就變了。
白齊一啞。
他是這樣說過,可他寵壞的意思不是讓戚楚楚跑到別的男人麵前去跳舞。
白齊的語氣低沉:“戚楚楚,我可以肆無忌憚寵你,讓你任性甚至是驕縱,可不代表我可以放縱到你跑到別的男人麵前去跳舞,你明白嗎?”
戚楚楚的睫毛如雨後般的落蝶顫起來了。
白齊這樣一說,讓她心裏對白齊的內疚又起來了。
不管怎麼樣,是她先欺騙了白齊在先啊,而且看見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麵前跳舞,白齊肯定是不好過的。
這樣一想,戚楚楚剛想對白齊解釋,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等等,她跑到別的男人麵前跳舞?
那白齊不是去包廂裏叫別的女人來跳舞嗎?
戚楚楚眼裏劃過錯愕。
白齊不是說心裏隻有自己嗎?為什麼還要別的女人來包廂裏跳舞。
她不由看向了白齊,語氣竟然也帶著幾分質問:“白齊,那你不是要別的女人到包廂裏跳舞,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
白齊呼吸一頓,隨即他的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