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舞?你……你是人是鬼?你……你沒死?”梁歡儀驚慌喊著。
“我雖然差點死在皇後的手裏,但是對於你,我也有很多話說。”戀舞的出現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烏釵朗沒有告訴眾人戀舞沒死,剛剛戀舞出現在屋子裏時,赫連紆紆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見到了。
“賢妃,還記得你和小野還有宇文駿一起中毒的事情吧?那次,你設計讓我備了黑鍋,實則,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戀舞步步緊逼,梁歡儀搖搖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賢妃娘娘,那瓶桃花花粉也是你放在駿兒的行李中的吧,您還真是處心積慮啊,為了不讓女皇懷疑你,你竟然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好戲,你可真是不簡單啊!”戀舞話音剛落,宇文駿大步向前,冷冷說道。
“賢妃,你對我也是費盡心機啊,淩兒的死你比我清楚的很吧,我離開了房間以後,你就潛入進去將淩兒打死,然後嫁禍於我!是不是?”赫連紆紆淒然一笑,淡淡開口。
此刻,梁歡儀已經沒有任何招架之力,身形踉蹌之中被地上的麻袋絆倒,麻袋裏的人嗚嗚的叫著,烏釵朗示意莫丹打開袋子,梁不定那張驚慌失措的臉登時暴露了出來。
“母親?!”梁歡儀驚呼一聲,身子無力的癱軟下去。
“陛下,您……您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梁歡儀無力的搖著頭,抱著母親的身子默默垂淚。
“其實,朕一直相信你,不管你失蹤還是後來回來,朕都相信你是無辜的,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朕不得不懷疑你,宇文駿犯錯,戀舞犯錯,赫連紆紆犯錯,每個人朕寵幸的人都會犯錯,這是為什麼?陷害戀舞的時候你在場,淩兒被殺的時候你剛剛回來,宇文駿的行禮中又那麼巧的搜出了桃花花粉,若真是宇文駿做的,他會這麼不小心留著那樣東西嗎?那個裝有桃花花粉的瓶子上有一種淡淡的味道,就是你平常會用的香粉味道,你還要說什麼?”烏釵朗揮揮手,侍衛們一擁而上,將梁歡儀綁了起來。
“那……那又跟我的母親有何關係?”梁歡儀低頭看著被捆綁的毫無生氣的母親。
“你的母親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嗎?怎麼,你對煙斯國不熟悉嗎?你的母親裝成懦弱自私的樣子,麻痹朕的視線,而後……一切的一切還需要朕多說什麼嗎?”烏釵朗站起身,慢慢走進梁不定,梁不定瞪著眼睛,眼中絲毫不見當日的卑怯勢力,反而是奸細獨有的精明和詭異。
“朕可能真的很幸運,找到了你母親寫給村長的一封信,那裏提到了天彌朝的很多事情,包括朕,包括宇文存化,包括赫連玨……”
烏釵朗說完這句話,梁歡儀頹然的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烏釵朗手輕微的抬起,繼而放下,一個侍衛的刀已經落下,而母親梁不定的頭顱則不偏不倚的滾到了自己腳下。
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梁歡儀驚恐的看著死不瞑目的母親,這究竟是為何?他從小就生活在虛假之中,他以為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情,直到母親在他進宮前說出了那些秘密,他才知道,他一個有著雙重身份的人……
梁歡儀的淚悄然滑落,身子慢慢的倒下……
後續:
女皇並沒有殺了梁歡儀,因為他將藏匿小野的地方說了出來,烏釵朗隻是將他禁錮在地牢之中,幾個月後,男妃們的孩子相繼出生,經過滴血相溶之後,六個孩子都是女皇的,烏釵朗這才記起自己在大婚那天寵幸過落魅一次,一切看似都解釋清楚了,實則,皇宮內的爭鬥一直沒有消停過,殺了一個梁不定,關了梁歡儀,在烏釵朗心中這個後宮更加的是是非非,她寧願帶上金銀珠寶去過些閑雲野鶴的生活。
五年後,烏釵朗帶著其他的五個男妃還有孩子隱居山裏,淡然自若的過著日子,宮廷裏的紛爭就留給宇文大人貨或者其他人去翻雲覆雨吧。
又是一個五年後,梁歡儀從地牢裏麵逃了出來,他來到了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傳說這裏住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還有五個麵如冠玉的男子以及一群可愛的孩子,他知道,是他們。他想孩子,更想她,所以,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