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懸崖邊的烏釵朗微眯著眼睛,任由冷風吹著,她眺望的地方正是她準備投資的新項目,隻是那裏也是她和身後的絕色美男昨夜銷魂一夜的地方。
昨夜春宵一刻,仍是讓人回味。
“阿朗,你好壞,每次都在上麵,人家都覺得自己很窩囊啦!”
“阿朗,你又要啊!人家都被你折磨死了!”
男人銷魂的叫著,一聲堪比一聲嬌柔媚惑,任由女子無止境的索取。
不管身下的男人如何求饒,如何的媚惑,她始終堅持自己的方法,像男人一樣進攻,在她的世界裏,男人都是小受,隻有被動挨打的分。
沒有男人可以反攻的,她就是要在最上麵,主導男人。
她喜歡上麵,那裏代表掌控,她喜歡淩駕男人,因為她喜歡看他們********的樣子。
一夜不停地折騰著,若不是烏釵朗包下了整座院子,恐怕早就不知道接到了多少投訴或者鄙視了。
一叢梅粉褪殘妝,
塗抹新紅上海棠。
開到荼靡花事了,
絲絲天棘出莓牆。
春意將闌之時,梅花零落,而一片新紅豔麗又悄然發於海棠枝上。待那荼靡開過之後,一春之花事已終然。唯有絲絲之天棘,蔓生而出於莓牆之上。
冬日將去,這美麗的泰山也將重新綻放春意。
而對於聲名狼藉的烏釵朗來說,泰山之行將是她生命的終止。
烏釵朗,人喚烏豺狼!
什麼男上女下,男攻女守,在她的眼裏統統換了個位置,女人就要占據主導地位,女人就要統治男人,女人就要將絕色的男人壓在身下,看他們夜夜蝕骨銷魂。
她好色,但不濫情。
喜歡的,一定要得到,哪怕是用搶的。不喜歡的,送上門來照樣一腳踹出去。男人可以用來疼,但就是不能讓他騎在你的上麵,凡事都有一個底線,她烏釵朗的底線就是不要害我懷上孩子,否則,讓你一輩子隻能練童子功。
當然,她之所以能這麼做,在於她有兩個不同於常人的資本。
雖人如豺狼,卻美豔的讓人嫉妒。
肌膚勝雪,嬌美無匹,讓人不敢逼視的玉顏如同秋江上芙蓉般嬌美鮮妍,秀色絕世、風姿綽約,美目流盼卻也冷若冰雪,桃腮帶暈更是魅惑眾生。
而她的另一個資本則是她烏氏地產的聲威和實力,若非她的父親給她留下這麼一筆豐厚的財產,她如何能翻手雲覆手雨的騎遍天下美男。
她的錢財享用不盡,美男自是趨之若鶩,她從小到大沒體會過缺失的感覺,卻也知道父親的基業是如何辛辛苦苦打下來的。
她眼光獨到狠辣,對事情的判斷向來是當機立斷,幹脆利索,沒用的人不要,沒用的事不做,沒好處的生意不談。繼承父親的遺願繼續投資房地產,日進鬥金、業達三江,人人皆要避諱她,
這樣的女人讓人害怕,卻也是各種八卦雜誌的最愛。她換男友像是去洗手間般頻繁,晚宴帶一個,遊車河帶一個,在辦公室搞點情調的時候又帶一個,這不泰山之行又換了一個。
泰山之行,是為了散心也是為了考察新的市場,她可不是那些傻傻的成功企業家們,每次考察的時候都帶著一群人前呼後擁的,呼啦啦的感覺。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要來,恐怕你還沒走到地點,你的競爭對手早已先你一步到達了。
她投資一向低調,等著樓盤翻倍的提價,有些人才捶胸頓足的後悔的直跺腳。當然了,雖然說是考察市場,也不能忽略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她的身邊自是不能沒有美男的,這一次她就帶了一個絕色的小美男朱軼群。
烏釵朗雖然挺喜歡這個朱軼群的長相的,但是總覺得這個朱軼群過於聽話諂媚了一些,處處透著精美算計。一點不像他的名字豬一群,反而是聰明的像是猴一群。
泰山之行以後,就踢走他吧,省的自己看見他疑心。
登泰山而小天下,烏釵朗喜歡旅遊,但不喜歡孤獨的旅程,很多次她都會在旅途中結識到誌同道合的美男,順便就給結伴而來的小寵一張飛機票先行飛回去得了,她是不會讓自己無福消受美男恩的。
隻不過她烏釵朗的原則是絕不濫情!絕對不要主動送上門來的貨色。她喜歡挑戰,尤其是高難度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