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00年左右——在中國唐朝。
夜,天色異常漆黑安靜,一夥黑衣人偷偷摸摸地在一處神秘的陵墓似的塔柱安置著什麼,突然,一大群的喪屍出現,為首的黑衣人命令其它人繼續安裝,他帶領部分人阻止喪屍圍困。不料喪屍越來越多,並且更可怕的喪屍出現了……,黑衣人頓覺不能久戰,在千鈞一發時,把神秘的裝置安裝好,他們按下了機關,一道強烈的光柱出現,瞬間,喪屍和黑衣人都灰飛煙滅了,世界仿佛又平靜了下來,塔柱徐徐降下,好像它從來都沒曾出現過一樣,跟隨這個秘密永遠消失了一般……
2016年7月,中國南方。
天氣異常的燥熱和沉悶,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絲說不出的詭異血腥氣味。
一條從東往西高速路上,一輛大巴在較為緩慢地行駛著,因為高速上的車流突然密集起來,似乎前方有堵車現象。
車上坐著幾十個旅客,從他們木然的眼神和疲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定是經曆了比較長時間的車途了,此刻都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狀態。
唯有一青年,雙眼仍十分的專注和神采飛揚,默默凝視著車窗外的風景,那綠油油的稻田和起伏的丘陵,不停地從他的雙眼穿梭而過。
這個青年叫登星,他讀城裏的高中,今天是趁假期回趟老家。離家很長時間的他此刻可是十分的期待和興奮,他十分掛念著老家的親人們。
不知道老爸的傷徹底好了沒有……還有整日操勞的老媽眼角有沒有又多了幾條皺紋,啊,對了,天薇那個丫頭……可長高了嗎?沒有我看著,就怕她被別人欺負啊,不過,按我這個妹子的性格,還真沒幾個敢惹她的。
登星默默陷入了回憶當中……
那還是四個月之前,他還沒有到城裏上高中,父母在家裏的一次爭執引起的。
“天能,我反對登星留在鎮的高中讀書,鎮的高中哪有大城市的好啊,為了登星更好的未來,我認為他應該到廣州的高中去讀,而且我也跟廣州的姐打點好了,隻要登星考到那邊的學校,就安排他寄住在她們家,那就不怕登星的居住問題了。”
聽著登星母親蕭芳的鏗鏘之聲,作為父親的步天能感到妻子語氣中的強硬態度,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用同樣堅定的語氣回了一句:“我還是那句……登星要在鎮裏的高中讀,他必須留在我的身邊……”
蕭芳聽步天能這樣說,一直忍住的火氣一下冒了出來,她眉目緊皺,指著步天能大聲責罵道:“你,你這個父親是怎麼想的,啊!為了讓兒子留在自己身邊,就犧牲了他的前途,你不配當他父親,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你好好想想吧!”蕭芳說得激動,氣不打一處來,就啪得拍了下桌子,然後氣呼呼地不再說話。
步天能也不坑聲,一個勁地抽煙。
登星偷偷在房子外邊聽著父母的對話,他內心感到非常的矛盾和無奈,一方麵,他希望留在父母身邊,可以相互照應,另一方麵,也不想父母為此過多的爭吵,如果母親蕭芳希望他去廣州的高中讀,他也是會努力考取那邊的學校的,但問題是父親堅決反對,此刻的他也感到十分的彷徨和為難。
房間裏麵再次傳出蕭芳的聲音:“步天能,你說,為什麼一定要兒子留在身邊,你又不是殘疾……雖然現在腳有點傷,但是,也不差這一頭半個月的嘛,等你徹底好了,幹什麼都行,為什麼非得現在要兒子留在你身邊啊?你這樣可是耽誤他一輩子,你知道嗎?”
步天能沉默了一會,他仿佛有無法說出來的難言之隱,隻見他默默看了看自己的腿。三個月前的一次練武,把大腿摔傷了,醫生診斷得至少恢複半年時間,雖然如果恢複得好,能正常行走。但是,作為省裏麵的特級武術教練,他可能再不能從事武術教練的工作了,他非常熱愛武術,這是因為家族曾是古代一支武術宗派的傳人,有一定的練武傳統,也是他自少的一個心願,希望能把中華傳統的博大武術能傳承和發揚下去,他選擇了當武術運動員。
隻是武術不是正式的奧運項目,一直隻是國內的圈子交流和競賽,即使最厲害的武術選手,他們的收入都不是很高的。年輕時候,步天能還能靠贏得的比賽獎金來支撐家庭的開支,但隨著年齡的增大和身體素質的下降,他漸漸從一線的選手退居到教練員,收入也差了不少,不過還是勉強能維持家庭開支的,隻是這次受傷,對以後的教練生涯必然造成打擊,恐怕再也不能當教練了,國家對運動員的傷殘補助是很有限的,何況他還不算是真正殘廢,根本沒有較高的傷殘補助。對於隻懂武術沒有其它技能的步天能來說,其事業前途可以說是陷入一片的灰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