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必隆與········”
“沒什麼好·····可是的,利益麵前,一切····皆有··可能。”薩格又灌了幾口朗姆酒,隻覺得大腦昏昏沉沉,便睡了過去。
等薩格揉著惺忪的睡眼,伸著懶腰站起身來,他才發覺異常。此刻他並不是待在涼爽的鱒魚酒屋,而是睡在一片空曠的樹林中。四周不僅雜草叢生,不遠處還有一條髒水溝。他環顧四周,才瞅見不遠處薇薇安正靠著一顆大樹閉目養神。
“嘿,快醒醒,太陽都曬屁股了,這麼懶還了得,以後會嫁不出去的。對了……出大事了,鬧鬼了,我們被暗算了。你看你一個姑娘家睡覺這麼死,被人扔到這兒都不知道。這讓人情何以堪!”薩格如發現了新大陸,跑過去一點不溫柔地搖醒了薇薇安,然後一通批評教育。
“要是指望你這隻肥豬,早就被人扔進油鍋裏炸成肉串了。現在倒是積極了,早幹嘛去了。”薇薇安似乎很疲憊,睜開眼看了狠狠瞪了薩格一下,又閉上眼回道。
“好呀!原來是你把小爺拖出來的,那你也得打個招呼,這是為什麼呀,放著好好的屋子不睡,來這兒喂蚊子。就算是野營也不能這樣浪漫,是不是腦袋抽筋!”薩格突然瞥見他那修長的胳膊上全是紅腫的大包,頓時開起了連環炮。
“好了,不要瞎嘚嘚了,煩不煩。你到底要怎樣嗎?老老實實蹲在遠點,我再告訴你為什麼!”
原來薩格貪杯被美酒醉倒不久後,薇薇安也犯起了迷糊。她剛合眼入睡,卻迷迷糊糊聽到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來。她連忙爬起來走到門口,卻瞅見那個普朗克,應該是吉布斯,正左顧右盼地朝著鱒魚的酒屋走來。
薇薇安顧不得多想,連忙把薩格拖到了一個角落,又匆匆忙忙找了幾張破布袋蓋到他身上,自己無奈隻好跳上橫梁。
吱嘎一聲響後,吉布斯推門進了酒屋。隻見他立在門口,瞅著木桌與大號酒杯,東瞅瞅西瞧瞧,似乎覺得很熟悉。
“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可什麼時候來過呢?胡亂走,怎麼會又會走這兒?”
“普朗克是誰?我跟他很像嗎?那個喊我哥哥的又是誰?我好像沒有妹妹。”
吉布斯自言自語過後,在冰屋裏站了許久,直到天蒙蒙放亮,他才悻悻離去。
而薇薇安生怕吉布斯殺個回馬槍,或者崔斯特也派人來此處抓人,隻得轉移住處。
“那我怎麼過來的,拖過來的,怪不得脊背這麼疼!你就不能拍醒我嗎!”薩格突然覺得一陣疼痛從頭部傳來直衝大腿傳去,連忙捂著小蠻腰抱怨。
“怎麼叫都叫不醒,本小姐隻好背你過來。”薇薇安突然睜開眼睛,一抹緋紅直到耳根。
“啊,這多不好意思。”薩格隻覺得一向凶狠的薇薇安竟會如此溫柔,一時間不知道說啥,也鬧了個大紅臉。
“我們還是想想下一步怎麼辦吧!不能老是這樣東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