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女人失神的在血泊裏爬動著,摸索解開自己的褲帶來,雙手將血肉模糊的孩子抱進懷裏。
“滾!給我滾呐!”領頭的男人大吼著一把將孩子奪下來,摔在地上。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著,爬著去搶孩子。
整個街道上的老百姓都在冷眼旁觀,有些人在旁邊指指點點,還有些人火上澆油的喊著:“打死她!打死她!”
沒有一個人憐惜這個女人。
那男人揪著女人的頭發,拖回血泊中,繼續毆打著。
“啊~啊……”女人雙眼暴漲,披頭散發的嚎叫著,趴在血泊裏,任由雨點般的鞭子落在身上,一點點的向前爬著,最後終於將殘碎的孩子摟在了懷裏。
淚水、血泊,流滿了她的臉。
她顫抖著,將孩子揉進懷裏,將孩子護在身體下麵,然後憤怒的嘶吼著:“西門子,你不得好死!你們整個西門家都不得好死!”
“唔!”一聲悶哼,女人全身軟倒在地上。
“啊哈哈哈~她死了,西門大官人真是為民除害呀!”
“就是就是~西門大官人做的好,那種人死有餘辜!”
“可不是嘛……”
……
整個街道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齊齊喊道:“為民除害,西門威武!”
在人群的角落裏,有一個人在獨自默默的為死去的女人和孩子痛苦,哭泣聲極小,然而他並沒有挺身而出。
場景再換,落在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庭院。
院子裏鋪著青磚地麵,假山、青竹、鬆柏樹、小池塘、紅藍花朵,交錯其間,既清淨又清香,很是宜人。
院子後麵則是一連四五座高低不一的古式大樓,琉璃瓦簷,朱紅的木柱子,氣勢既恢宏又典雅。
這時,堂屋內一個聲音傳出,震耳欲聾,吼道:“你若是再與那個不貞不潔的女人有來往,我就請嶗山術士把她灰飛煙滅,我說到做的到!”
“爹~我今生就隻喜歡她一人,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此生隻娶她一個,你要她死,那我也隨她去!”
眼前的景象一換再換,每一個片段結果都是不盡人意。
君瑛坐在湖邊上,兩隻腳在水裏蕩來蕩去,對身旁看呆的董研說道:“就這樣,你我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相識,生生世世都在相遇,隻是結果……”
“啊?!有沒有搞錯??”董研眼光中明顯表露出驚訝之色,心中一直在摸索著自己看到的場景及她所說的話,董研心中嘀咕:“莫非真是我的前世,雖然見到她有似曾相識燕歸來之感,但是……”
接著從君瑛口中傳來一句,“思君令人老,軒車來何遲。”
“唉”董研歎了一口氣,“是啊,那場景的確如你所說,但是,你說的真的可當真?”
君瑛對董研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接著卻是抬眼看著湖麵上的波光,不經意地歎了一口氣。
見到君瑛的神情,董研有些疑惑,於是湊近君瑛身邊,問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