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嗬嗬,無名有那麼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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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莊園內外逐漸泛起稀薄霧氣。
隨著時間推移,霧氣越來越弄。
甚至將雙月與繁星的光芒,都遮掩的朦朦朧朧。
蟲鳴鳥叫徹底消失。
如同死域般寂靜空蕩,毫無生氣可言。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夜深你飄落的發)
(夜深你閉上了眼)
(嫁衣是紅色)
(毒藥是白色)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正在腐爛)
站在庭院的花圃地上,無名哼唱著那首百年金曲——《嫁衣》。
隨著詭異的歌聲飄揚,一種恐怖感覺,在這裏開始醞釀誕生。
朦朧的霧氣,死寂的環境,空無一人如同鬼屋的莊園。
在配上花圃不遠處,那些墳頭,深坑,和還未被掩埋的屍體。
“真是……太應景了!”
絲絲的劍刃出鞘聲,隨著無名的感歎徹底抽出。
將五感提升至最高,他撫摸著冰冷的長劍,環顧四周。
沒有進入莊園的別墅內,對無名而言,既然已經確認敵人是亡靈生物,甚至是其中的怨靈一類。
那在空間狹窄的別墅內作戰,便就真是作死。
因為怨靈,可以無視牆壁的阻隔。
但怨靈種類繁多,無法確定的無名,隻能站在這寬敞的庭院內,靜靜等待。
終於,在雙月升至夜空最中央時,情況變了!
原本漆黑一片的別墅內,一盞盞燭光接連亮起,一個女人的影子,倒影在窗戶上。
昏黃的燭光照映在迷霧中,無名心裏一陣發涼。
“該死的,要有神聖煉金炸彈,哪需要這麼提心吊膽。”
一腳踏在地麵上,磚石龜裂,無名如同炮彈衝向別墅。
他沒有走正門,而是踩著牆壁的凸起,用手抓如裝飾浮雕,然後一個跳蕩,憑借已經高達6點的靈巧,直接翻越進二樓的陽台。
直接撞碎倒影著女人的窗戶。
長劍上閃爍著淡金色的超凡之力,無名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前方的空氣一陣連砍揮舞。
可惜,什麼都沒有碰到。
而站在漆黑一片,根本沒有任何燭火光芒的房間內。
無名後背猛的一涼,汗毛根根挺立,渾身雞皮疙瘩泛起。
“媽*的,走!”
回過神的瞬間,無名對著身後的窗戶便衝去。
然而此時,明明隻有幾步遙遠的窗戶,卻在他眼中卻如長廊般,越來越遠。
意誌瞬間凝聚集中,直到最頂點,在它的作用下。
勝利輝光的血脈開始沸騰,無名全身已經被淡金色的超凡之力完全覆蓋。
“破!”
如同不斷延伸的走廊般,越離越遠的窗戶,在那一聲怒嗬中,鏡子般的怦然破碎。
回過神的無名,此時發現窗戶就在兩步之外,而剛剛在幻覺中努力狂奔的他,在撞入房間後,更本寸步未動。
而此時,一隻尖銳幹枯,宛如腐木般的爪子,離他後背心口隻有幾厘米近。
看也不看,感覺到後背那刺骨的寒意,無名反手就是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