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拯救誰的靈魂?誰在新生?誰在毀滅?
—題記
他—是一個流氓,也是一個情種,癡心絕對!
他—是一個律師,忠於愛情忠於職守!
他—是一個畫家,為夢想把愛情深埋!
她—是一個記者,演繹了三段淒美,悲情,纏綿的愛情故事!
這是一個你不得不看的愛情童話!
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移情別戀的故事!
劍舞在自家的堂屋立了一個靈位,上麵寫著:愛妻雨晴之位夫曉舞立
這是安徽南部山村常見的那種堂屋,一般的時候是用來招呼客人們聊天,休息的地方;有重大活動也在這裏舉行婚慶、祭祀、族人會議等;今天在這裏劍舞為雨晴設立了靈堂。
他盤腿坐在地上,十月的山區已經涼了下來,他全然不覺地下是冰涼的,呆呆地、低著頭,手裏握著晴兒的牌位。他很想哭,眼淚就是流不下來,心裏象重錘敲擊似得,一下…一下…一下…既痛又喘不上氣來。
他就想這麼一直坐下去,讓時間倒回去,一秒一秒往後推,至止退到和雨晴不認識的時候。他想過千遍萬遍了如果沒有和雨晴認識,那麼她一定還活著,可能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
沒有和她相遇相識該有多好,或許繼續做他的流氓,過風流快活的日子呢,用不著象今天這樣痛徹心肺地痛恨自己。
“外麵下雨了!”父親幽幽地站在他的身後說。
他明白父親的意思,外麵下雨了地上會更涼,他沒有理會,從小到大他和父親就沒有說過幾句話。父親站了幾分鍾又幽幽地退出去了。
“下雨了?”“雨晴是多少喜歡下雨啊!”
他想起什麼似得突地從地上猛地跳起,跑去臥室翻出所有的音樂盒帶和光盤,找雨晴愛聽的那首《小雨中的回憶》
第一次雨晴來他們家的時候帶來了,他記得很清楚在去他家前雨晴就問過他,“你們哪常常下雨嗎?”“如果下雨該有多好我就買一盤有《小雨中回憶》這首歌的盒帶或光盤,到有雨的地方去聽肯定別有一番情趣。”
劍舞那天聽她那麼一說,冒著被警察捉去的風險偷偷跑去音像店專門買了一盤給她的,一定還在這裏。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記得她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帶走任何東西,他坐在床邊苦思冥想,想雨晴在這個房間裏說過的每一句話。
“有一天,我們倆還能回到這裏的話,你會得到我給你的一份禮物,我現在把它藏起來了。”
“對,對,對,藏起來了!”
就應該在這個房間的某處角落,還有雨晴的存在。他瘋了,把家裏的每個角落都搜了個遍。
“到底在哪啊?到底在哪啊?”“雨晴告訴我吧?”
他揪著自己的頭發在房間裏轉圈,一圈又一圈……
父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又幽幽地說:“你是在找這個嗎?”父親懷裏抱著一個鐵盒子。
劍舞不敢走過去,也不敢接過來,就那麼怔怔地和父親對望著。
“我看見雨晴在離開這裏的前一天,埋在門前的竹林底下的。”
“哇”地一聲劍舞大哭起來,把父親嚇得倒退了一步,記憶中兒子自長以後從沒有見他哭過。
“曉舞,你怎麼啦?”
“哇,哇,哇”劍舞越哭聲越大,穿過門前竹林整個山村都能聽到,他惡狠狠地從父親手裏奪過鐵盒子就往堂屋跑。
“晴兒,現在我才明白,你為什麼要我好好地養門前的那棵愛情竹了,原來那裏有你給我的未來……唔…唔…唔…我當時真得不知道啊!不知道是今天這樣的結局啊!是我該死!我是流氓!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