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國怎麼了?就是公主來了也照樣給我從後門進!何況還隻是一個身份比不上公主的!淩月國還不是夾著尾巴求和送一個女人過來和親嘛!多大的架子!”
看門肥婦不屑的目光打量著綠蕪,更加不耐煩了:“還進不進了?不進來的話我就關門了!”
反正是王爺吩咐下來的,肥婦也不怕得罪這位嫁過來的王妃。
蘇錦年聽的一清二楚,果然和她料想的差不多,嫁過來就是個出氣筒而已。
就在綠蕪要發作的時候,蘇錦年出聲阻止了她。
“綠蕪,不得無禮,進去吧。”
她有自己的打算,不得寵是最好的,能相安無事更加好,所以沒有得罪一些人給自己樹立一些敵人。
沁心閣。
肥婦端著主家的架子,帶頭走在前麵,帶領著一行人往沁心閣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肥婦吩咐一些事宜就走了。
而綠蕪則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她們小姐雖說是比不上公主身份尊貴,可是好歹也是淩月國第一美人,梟王怎麼可以安排小姐住這麼破敗簡陋的院子!
要是夫人她們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了!
想想這一大早種種屈/辱的事件,綠蕪就忍不住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
蘇錦年靜靜的坐在床榻上,她想把紅蓋頭揭下來,綠蕪不許,說是,必須等王爺來了親自揭。
她差點一口氣憋得身亡,照這情形,那什麼鬼王爺會來才怪!
忍著胸悶氣短,蘇錦年就靜靜的等,等到天黑,綠蕪去睡覺了她在偷偷拿下去,天知道頭上頂著一大堆的東西有多累,而且還要蒙著臉,這感覺就像死了一般,枯燥極了。
而且,總不能那王爺一輩子不來,她就蓋著這紅蓋頭一輩子吧!
夜,終於來了。
蘇錦年解脫的鬆了一口,扭了扭身子,酸痛無比,她好累,現在別無他想,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久久等不來梟王殿下,蘇錦年暗喜連連,又打發走了綠蕪,一把扯下紅蓋頭,倒頭呼呼大睡。
西門風霆來的時候,沁心閣已經四下無燈,他背著手,一身華貴的墨色錦袍被風吹的翩然起飛,高大挺拔的身影頓了頓,繼而繼續前進。
當推開門,走進內室,看見床上女子毫無美感的睡姿,西門風霆清雅的眉心蹙了蹙,邁著長腿,靠近床榻。
雖然女子的容顏處於黑暗之中,視力極好的他還是看的很清。
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西門風霆薄唇挑了挑,有些微嘲。
向來清/心/寡/欲,很少有女人能惹起他的火,現在竟然隻是隨便打量一下,便被/勾/出/情/潮,不得不說,西門風霆來了興致。
熟睡中的蘇錦年隻覺得呼吸一下子不通暢起來,胸口像是啞著一塊巨石,怎麼也透不過氣來。
累了一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一覺了,還是睡得正香的時候受到打擾,蘇錦年不滿極了,胳膊四下飛舞著,想要趕走擾亂她睡覺的東西。
西門風霆/吻/的正如癡如醉呢,冷不防挨了一巴掌,俊臉頓時沉下來。
微微偏離一些,鄒著眉看著身下不老實的女子,沉下來的臉立即又黑掉。
這女人嫁過來之前到底有沒有喜娘教她應該怎樣伺/候好夫君的?
西門風霆鬱悶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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