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非要把自己逼迫成這副樣子,就算您再怎麼不同意,您也就隻有十五歲,正在正常的少年該玩樂的時候。”
“這壓根沒有半點的辦法。”他打斷了金悅對於他的擔憂說,“因為我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注定不就不會平凡的終其一生。”
金悅微微一愣,帶著一些苦笑的再次抓了抓頭發,低頭說道,“您說的即是,是我太過多管閑事了,總之,時間不早了,世子大人請早些休息。”
皇甫元霸沒有回話,隻是輕微的點了點頭,就當是應承了他,金悅徹底的從皇甫元霸的房間裏頭告退,走在無人的走廊上,每走一步,腳步聲都在這由木製的走廊中來回飄蕩。
他困的雙眼已經睜不開了,走了幾步卻在雅麗潔與風漪蘿共同的房間外頭停住,他對風漪蘿依舊保持著客觀的態度,她說她根本就不記得閔柔國當初的曆史,他總覺得風漪蘿有事相瞞,可是卻從她的眼睛裏頭看不出來有任何撒謊的痕跡。
他不知道風漪蘿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他的麵前對她說謊。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麼這事就太過簡單了,但是如果是後者的話,他隻能夠說,那個女孩子,給人的感覺十分危險。
不再多想著無用的事情,隻會讓他疲累不堪的身體更加疲累。
運用了那麼多‘練’能力的少年,不會感覺到絲毫的疲憊,反而越來越有精神,光是這一點,拋開年紀不談,他就已經是個怪物了。
他一個普通的人類,又怎麼能夠跟皇甫元霸這樣的怪物相比呢?
靜謐的房間,隻有倆個人的呼吸聲,風漪蘿原本早就已經睡了,卻忽然被噩夢所驚醒。
她猛的一下睜開了眼,噩夢也就那麼的隨風而散了,奇怪的是,醒來之後,噩夢中所看到的東西一切也都忘卻了。
唯一能夠讓她記憶猶新的,也就隻有夢中出現的男子,她依稀的記得,那個男子脖子以上,完全看不出來他的容貌,忘卻了什麼顏色的碎發,他就那樣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最讓她覺得醒目的是那男子的脖子上套著類似於黑色的項圈,夢中的他,沒有跟她說半句話,隻是那樣的站立著。
事實上,她根本也無法肯定夢中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男人,隻憑借了自身的感覺,還有胸前的一馬平川而認定。
“真是奇怪的夢境。”她靜靜的想,翻了個身子,準備繼續睡,卻怎麼的輾轉反側,也無法繼續入睡。
一打眼,她看到雅麗潔縮著身子在搖床上躺著。
她們的床雖然不大,但是睡倆個人完全搓搓有餘,但是卻不知道雅麗潔為什麼非得要縮著身子在那裏睡,她說她習慣了,估計是因為從小就擠在不大的空間,所以才養成的這方麵的習慣吧?
她對雅麗潔這個人不太了解,但是也許估計倆個人都曾經當過奴隸,所以在某一方麵倆個人應該都保持著同樣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