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進入了符文圖案之後伊澤便失去了意識,他昏昏沉沉,恍惚間看到自己的身體正穿梭在一個巨大的筒子裏,這個筒子五顏六色,像是個萬花筒,而他正在這個萬花筒裏遊蕩,在他前麵不遠的地方,萬花筒似乎破了一個洞,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那裏飛了過去,一陣白光之後,伊澤沉沉的睡了過去……
……
眼睛一點點睜開……眼前似乎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
“我靠,這小子是死豬嗎?這麼能睡。”
房間裏,白衣女人緊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的伊澤。
她轉頭看向床頭櫃上的儀器,上麵跳動著的畫麵顯示伊澤還活著。
“真是個麻煩精,昏迷了幾個月,讓老娘照顧了幾個月,既然活不過來......那就安安靜靜的去死吧。”
白衣女人做了個決定,她不動聲色的俯下身子,手慢慢的伸向了伊澤臉上的呼吸器,隻要把呼吸器拿開……自己就再也不用繼續照顧他了。
白衣女人的動作很慢,她慢慢的把呼吸器取了下來……正要鬆一口氣,低頭一看,這小子正張大嘴巴,色眯眯的看著自己的……胸部!
伊澤剛醒不久,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恍恍惚惚的看見一個白衣女人朝自己走了過來,然後俯下身子取自己臉上的呼吸器,這時的伊澤已經完全恢複了視力,他看到離自己鼻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兩團高聳的肉球在眼前晃來晃去……卻被可惡的衣服遮住了大半,隻能看見一條深溝。
“啪!”
白衣女人突然發現伊澤早就已經醒了,正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的胸部,臉上一陣紅暈,不禁火起,上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伊澤的臉上!
“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
伊澤怪叫一聲,連忙捂著自己的臉,臉上火辣辣的疼!估計起了五指印了……
縱然被拍了一巴掌,但伊澤的目光還是很頑強的停留在原來的地方。
白衣女人見伊澤還在盯著自己的胸,冷哼了一聲,從背後掏出一把鐮刀,一個眨眼間就把鐮刀放在了伊澤的脖子上。
“你若再看一眼,我這刀可割下去了。”
伊澤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就見到一把鐮刀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連忙把視線轉移開去,抬頭看著眼前的白衣女人。
這個女人身穿護士服,胸口開得很低,身材火爆至極,臉色紅潤,五官極為漂亮,精致的瓜子臉上兩隻銳利的眼睛正冷冷的盯著伊澤。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伊澤大喜。
“阿……阿卡麗!”
阿卡麗撇了伊澤一眼,冷冷道:“小子,你還記得我,很好,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這鐮刀,可是很久沒喝人血了。”
伊澤咽了一口口水,阿卡麗是聯盟裏的一個女刺客,既然是刺客,那麼隻要她想做的事,絕對不會留手的。
伊澤感覺自己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他連忙賠著笑臉:“阿卡麗姐姐,剛才的事……是誤會啊!對!沒錯!是誤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阿卡麗哼了一聲,緩慢將手裏的鐮刀從伊澤的脖子上拿了下來。
收好了鐮刀,阿卡麗臉上稍微緩和了一些:“看你小子滿頭的黃毛,老娘早就知道你不是個正經的英雄,沒想到還真讓我猜中了。”
(我以前也沒想到你的胸這麼大……)
伊澤撇了撇嘴,看向周圍。
這裏是一個小房間,很小,小到隻能放下兩張床,兩張床中間的桌子上擺著幾個儀器,而房間裏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白色的,還有一股很濃的藥味。
看來這裏是一個病房。
“這裏是什麼地方?”
伊澤揉了揉頭,他才清醒過來沒有多久,腦子還有些發漲。
阿卡麗走到另外一張床前,從懷裏摸出一支煙點上,緩緩的坐了下去,兩條細長的腿很自然的翹著,角度剛好,修長的美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更增加了幾絲誘惑的情趣。
“看不出來麼?這裏是醫院。”
伊澤的目光不受控製的瞄向了阿卡麗的腿上,口中漫不經心的說:“我知道這裏是醫院,我是說,我現在在哪裏?”
阿卡麗沒有察覺到伊澤那色眯眯的眼睛,她狡黠一笑,將煙頭滅掉,站了起來,走向了窗邊,房間裏頓時響起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音。
阿卡麗回頭對伊澤笑了笑,伸手拉開了窗簾,沒有了窗簾的阻擋,陽光徑直照射了進來,整個屋子裏明亮了許多。
“歡迎來到現實世界,我親愛的探險家。”
伊澤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陽光,好刺眼!
他慢慢的坐了起來,光著腳丫來到了窗前,向前望去。
窗戶外麵,無數電纜橫七豎八的交叉在半空中,像是一個巨大的蜘蛛網,網著無數的房屋,這些房屋高矮不一,由一條條柏油路隔開,柏油路上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汽車有條不紊的行駛在自己的道路上,就像是魚群暢遊在大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