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不會讓人失去理智,會減低人的智商,隻是其他的副作用因為試驗太少沒有任何數據。而且在這些天中,珍妮的腦波雜亂,我們估計很可能是那種藥的作用導致疼痛異常。我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這人看著珍妮有些莫名的情緒:“所以她想要見見你,就可以見見你。”
肖邦眯著眼看著珍妮開口:“她一天可以睡多久?”
“兩個小時左右。”這人歎氣。
“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嗎?”肖邦看著他。
“如果她可以熬過去,那就算有副作用也可以活得下來,如果熬不過去,可能會瘋,或者直接死亡。”這人也拿手揉下臉,然後認真的看著肖邦:“你放心,我們會找個交代的,珍妮是我們中間的一員。今天有人可以對付她,以為就會有人可以對付我們。傷害她的人,絕對會付出代價!”
“我對這點毫不關心,我隻想知道對她現在的情形有幫助的事情,比如有沒類似的研究所?或者什麼藥品,而不是隻讓她躺在床上忍受疼痛和折磨。”肖邦有些無力的閉上眼:“我現在不想去追究什麼責任,我隻想讓她好起來,明白嗎?”
有些東西是他無法碰觸的圈子,就象肖邦現在都不明白珍妮到底怎麼了。他隻能看出她很難受。
“我會整理的,但具體決定要在珍妮醒來後她自己做決定。”這人點頭,轉身離開。
肖邦坐在病床邊上看著她。
沒過多久她就已經醒來,那種疼痛開始再次折磨著她。嘴角再怎麼掩飾都無法掩飾住那種疼痛,想努力擠出點笑容卻總是擠不出來。
肖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一隻手撫摩著她的臉。
也許沒有絲毫作用,可他一直在這樣做著。
沒過多久,那人就已經回來。
“有兩家研究所曾研究過類似的情況,一家在聖安東尼奧,一家在洛杉磯。洛杉磯的研究更進一步,但已經擱淺,重新啟動需要大量的資金已經幾位主管同意,聖安東尼奧的研究雖然沒有擱淺,投入力量並不多。隻是比我們這裏要好很多。”
“那我們去聖安東尼奧。”肖邦直接起身。
“不隻需要金錢,我們還需要讓研究所的主管同意。”這人看看肖邦,再看看珍妮:“沒人知道要他們同意需要做什麼事情。”
“無論怎麼樣,也必須讓他們同意!”肖邦起身,在珍妮的額頭上親吻下開口:“不用擔心。上帝也沒有本事從我這裏將你奪走。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就隻能由我做主!”
珍妮在努力笑著看著他。她忽然感覺疼痛減輕幾分。也許是心理作用吧。
可是那句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就隻能由我做主。是真的讓她感動。
肖邦已經起身,就不會再停留。
珍妮看著他走出門。
然後在半小時後,再看著他走進門。
肖邦沒有跟她說什麼話,而是舉起了右手。
在他右手的無名指上,有個幾乎破爛的戒指,跟總冠軍戒指幾乎完全不是一對,可珍妮的眼睛已經開始濕潤。
肖邦再朝她笑笑轉身離開。
這次他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