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
那個家夥口氣擔憂地問道,伸出手撫mo在我的左臉上,輕柔的摩挲著,我沒好氣地拍掉他不安分的爪子,吼道:“滾一邊去,老娘打蚊子也不行嗎?”
他愣了愣,抿嘴輕笑,小聲嘀咕道:“果然還是這幅脾氣,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也沒有。”
見我發怒了,他竟然也不生氣,還是一副很是開心的樣子,反而將我抱得更緊,我盯著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將他給烤了。
於是我奮力一掙紮,要掙脫出來,可是耳邊卻聽到“刺啦”一聲,抬眼一看,他的半邊袖子被我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露出了小麥色的胳膊,煞是緊致好看。
他的兩道眉毛突然擰了起來,我盯著他變幻不定的眼色,心中一陣心虛,一張怒臉,轉眼變成了笑臉,嘿嘿一笑,“這樣你真的就名副其實了,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什麼意思?”
他似乎不解我話裏的含義,我於是又幹笑兩聲,替他解疑。“你本就是斷袖,如今我為了將半邊袖子扯了去,豈不是令你更加的符合身份?”
剛一說完就看見他的眼中迅速竄起兩簇小火苗,而且頭頂似乎正在冒著青煙,一圈一圈向上升起。
盯著他看了半晌,看著他的臉色慢慢變了顏色,嘴角也緊抿了起來。我心中很是鄙視了他一番,看來這個家夥很是小氣,不就是扯了他的一個袖子嗎,至於這般生氣?我的大床還被他霸占了呢,也沒見我像他那般?
還沒等我鄙視完,他突然對我咧嘴,一改臉上的陰霾,笑得一副從未發過脾氣般的模樣,可是下一個動作卻是粗暴的將我壓到了身下。
“今天我要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斷袖?”
他說著伸手開始胡亂的扯我的衣衫,發帶被他隨手一扯,我那一頭如瀑的青絲就披散了開來,我的雙手也被他禁錮著不得動彈。
而他突然像是發了瘋的猛獸一般,*似的吻就落在我的臉上,脖子上,激得我渾身一陣顫抖,也十分的難受。
而他似乎感受不到我百般的推拒,徑自做著他的運動,他眼中的火焰越燒越熾,我隻感覺身體隨著他不停的搖晃著,似乎有什麼東西欲噴薄而出,很是難受。一陣驚慌後,我腦中突然閃過了夜狂與易煙在一起雙xiu的畫麵,眉頭越蹙越深。難道說,他要與我雙xiu?可是為何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那般的炙燙,像是被火烤了一般,那麼的難受。
“不,不要。。。。。。”
我好不容易別開頭,躲過他的唇舌進攻,大叫出聲,這麼難受的修煉,我不要。隨後我的口已經使勁地咬住了他的肩頭,在上麵留下了兩個深深的牙印子,隻聽他悶哼了一聲,身子突然一僵。抱緊我的雙臂似乎鬆開了不少。
我趁著他發愣的功夫趕緊一把推開他,從床上翻身下地,躲到一邊,委委屈屈地癟起了嘴。
“你若是想與我雙xiu,這個心情我是理解的,我也聽說雙xiu可以提升功力,可是這個修煉著實太痛苦了。”說著我嗚嗚嗚地掉了幾個眼淚瓣,可憐巴巴的瞧著他,既然我打不過他,那麼就得裝出一副可憐樣,不是?
床上的他目光複雜地看了看我,幽幽歎了口氣,從床上下來,輕輕將我攬入懷裏,然後抱上chuang。
用他的唇輕輕地吻著我臉上的淚痕,“對不起,我弄疼你了。”不知為何他的唇親在我的臉上,我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感受,但也是一瞬,我就一把推開了他。
“說,你到底是誰?”我還是不清楚他真實的來曆,於是大聲質問。
“你的暖床郎君,昨日新招來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凶巴巴的我,心情很好的樣子。“以後你的起居我來照顧,而且你每日還需與我雙xiu。”
什麼?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身體不受控製地抖了又抖,剛剛就那般的難受了,要是日後天天如此,那我豈不是會很快仙遊?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輕輕地摸著我的頭發,“放心,以後我會很溫柔的,一定不會讓你再難受的。”
我愣愣的看著他,竟然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於是乎這個名叫殤璃的男子就成了我的暖床郎君,我的一個仆從,而且還是我親自首肯的。可是這個我名義上的仆從自從出現後就給我的生活帶來了與眾不同的變化,若是知道會有那樣的變化,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他留下來的,這一切都怪那個該死的夜狂,自從殤璃來了之後,夜狂就沒了影子,聽老蛤蟆說他是帶著玉煙出遊去了。唉。。。。。冤孽啊,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