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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5年1月,依然處在一片素白的世界中的清州城,迎來了一位貴客,這位貴客的到來,給三河武田家帶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近衛前久,這位成功敘任了第一百零四任關白的朝中首輔,以朝廷外交使臣的身份,來到了清州,與其隨行的,還有伊勢國司北田家的外交官大宮含忍齋和京都興福寺主持朝山日乘。
在近衛前久的說合下,北田家表達了願意與三河武田家進行合作的意願,大宮含忍齋此來,便正是為了商量兩家合作的具體事宜而來。
信清命人將近衛前久等人帶往評定間,自己,則帶上重治,小姓阪田一郎早早的在評定間候著。
這也是一種禮節,以示信清對三人的尊重,這三位之中的任何一人,對於三河武田家今後的發展,都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信清自是不敢馬虎對待。
負責給三人領路的,是剛從吉田花鳥寺回來的鳥居元忠和鳥居廣忠兩兄弟,如今,二人都已經是信清手下的禦馬回頭目了,領著二十貫的俸祿。
平素裏,信清的安全工作,也是由他們兩個帶隊來負責,好歹也是信清一手培養起來的人,至少忠誠度是經得起考驗的。
不多時,評定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鳥居元忠兩兄弟手拄著太刀,恭敬的跪坐在門口兩側,近衛前久、朝山日乘和大宮含忍齋三人則從二人中間魚貫而入,待三人俺順序就座後,元忠和廣忠拉上了們,持刀跪立,把守住門口。
“外臣近衛前久拜見信清大殿安好!”近衛前久帶頭行禮,信清的官位雖然要遠遠低於他,但是信清畢竟是地方上的實權官員,在這個靠實力說話的時代,就不可以和平年間的規矩來辦事了。
近衛前久見禮之後,大宮含忍齋與朝山日乘也相繼見禮,待得一番客套,信清命阪田一郎奉上三碗熱茶,開口道:“難得三位冒著風雪嚴寒,來到我三河武田家,實在是幸苦了,喝碗參茶,去去寒吧,這可是上等的明國野參,對於活血補氣很有效果,諸位不妨一試。”
“大殿有心了!”三人聞言端起參茶品嚐了一口,果然覺得一股溫熱之氣順著喉頭直入肺腑,一時間,身體也暖了起來。
“好茶!果然是好茶啊!還是信清殿下懂得享受啊,像我們這些人可就苦嘍,為了殿下的事情是往來奔波,一刻也不得消停啊!”近衛前久又連飲幾口,頓時讚賞之情溢於言表。
信清莞爾一笑,道:“關白大人,就不必再埋汰我了,這些山參並非尋常之物,哪能天天有的喝呢,何況,像我等習武之人,強健自身才是正途啊,僅僅一點嚴寒又算得了什麼,不瞞各位,自入手了這批明國山參之後,我自己都還沒來的及品嚐呢,嗬嗬!”
“哦?原來我們還是趕上了頭籌啊,哈哈,此番也可算是不虛此行了!”近衛前久的興致顯得很是高漲,這種融洽的氣氛也是信清喜聞樂見的,於是,信清隻是點頭笑了笑,沒有答話。
“推杯換盞”間,評定間的氣氛也漸漸熱烈了起來,信清看火候也已經差不多了,於是,開口問道:“關白大人舟車勞頓來到我清州,不知,是否是你我上次洽談的事情有所轉機了?”
“嗯,不錯,年前,在我敘任關白的時候,伊勢國司晴具大人曾經到過我府上,經過一番說合之後,晴具大人,同意讓開上洛的通路,但是,對於北伊勢一地,隻能靠殿下自己的力量打通,如今九鬼家作亂,北田家一時間也拿不出太多的兵力來協助殿下,不知信清殿下,以為這樣條件可曾妥當?”近衛前久道。
信清聞言與身邊的竹中重治交換了一個眼神,重治會意,故作為難道:“攻取北伊勢對於本家來說,倒也並非難事,隻不過,恐長島一向宗的僧眾不允我軍通行,對於佛門,本家亦不便采取過於強硬的手段,所以,盡管國司大人有如此洪量,本家對於西進上洛一事,恐怕亦是有心無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