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搜查就搜查,反正我是問心無愧,不過,如果信清殿下你搜不出來,又待如何?”柴田勝家聽見信清的這句話心裏一喜,宗勝的妻女根本就不在他的居城之中,既然心裏有了底氣,也就大方的跟信清談起條件來了。
“勝家殿下果真是無所畏懼啊,好吧,如果在你的居城搜不出人來,我自願給二位殿下道歉,並且願意對此作出賠償。”信清笑著道。
“好!即可啟程,未免你說我們不公正,這次搜查就由信長大殿下來指揮吧。”信行這回也是意氣風發了,跟勝家一樣,他知道宗勝的妻女根本就不在城裏。
信清對於此事自是毫無疑義,跟隨著信行等人往柴田勝家的居城而去,信長帶了一隊20人的親兵跟信清走在一起,即便是信清說的是實話,但是看柴田勝家那副無畏無懼的模樣,很明顯他有把握根本搜不出人來,為何信清還是執意要搜呢,到時候如果信清吃癟,對於自己的打擊也是很大的。
“不用擔心,他柴田勝家的那點算計我怎會不知,不過信長殿下,你要做好準備啊。”信清看出了信長的不安,說了這麼一句讓信長雲裏霧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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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柴田勝家和織田信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眾跟來的賓客也是一臉錯愕,這那需要搜查啊,這對母女就大搖大擺的被綁了放在城主府的正殿,進門就能看見,就差沒掛個牌子表明身份了。
“如何?勝家大人這回無話可說了吧?”信清走到勝家身旁,拍著他的肩膀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明明......”勝家丟了魂兒似的自語。
“你明明將她們藏到了別處對吧?”信清邪笑著問道,聽見這話,周圍的賓客,包括禦前夫人都皺起了眉頭。
“柴田勝家!你居然敢瞞著我做出此等下作之事,還不給信清殿下賠罪?”禦前夫人給信行使了個眼色,信行這回倒是沒有糊塗,很清楚的領會了禦前夫人的意思,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對著柴田勝家大聲喝問道。
“主公!你......”柴田勝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織田信行居然在這種關頭選擇了犧牲自己!
信行麵對柴田勝家投來的目光,選擇了華麗的無視,柴田勝家看見信行扭過頭去,知道信行是鐵了心準備與他撇清關係了,心下一冷,瞬間閃過一個念頭,想將信行也拉下水,但是一想到自己多病的妻子,就又不敢冒險,信行對他還是很好的,相信他即便他死後,妻子也會受到很好的照顧吧,念及於此,柴田勝家拔出了腰間的太刀,準備切腹以謝罪。
“權六,你幹什麼?快把刀放下!”禦前夫人看見柴田勝家拔刀,以為他是想要刺殺信行,趕緊出聲阻止。
“柴田勝家!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休得放肆!”信長也出生喝道。
柴田勝家剛想出聲解釋,不成想,這時候信清突然大步流星般跨出,想要奪他手中的太刀,柴田勝家身為一個武者的本能,使得他下意識的做出了閃避的動作並一刀朝著信清刺出,他這個動作一出,信清的臉在運動中露出詭秘的一笑,矮身閃過這一刀,雙手一把按在柴田的腰間,柴田勝家隻覺一股大力從腰間傳來,牽引著自己向另一方向快速的斬出一刀,柴田勝家扭頭一看,擋在那個方向的,居然是織田信行!
“唰”的一聲,勝家的倒從信行的脖子中間劃過,帶起一道血箭,信行連話也來不及說,便捂著脖子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柴田勝家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頓時猶如被雷電劈中一般愣住了,而信清則趁著柴田勝家這一愣神的功夫,將他手中的太刀奪了下來。
“信行!”禦前夫人大聲嚎啕著衝到信行的屍體前,如同發了瘋一般,將信行脖子上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往回灌,希望信行能夠活過來。
“柴田勝家!你這個逆賊!竟敢弑主?”在場的各位織田家重臣,特別是信行一係的,紛紛咬牙切齒的看向柴田勝家。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信長對回到自己身邊的信清問道。
“因為這是最直接簡單的方法,婦人之仁隻會令你一事無成!”信清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