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春天,吉田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擴軍,由於預備役政策開展的早,因此常備軍的選拔倒是容易了許多。深知人口重要性的信清,為了吸引更多的流民和兵源,同時在吉田領內建造湯場,專門安置那些流民和野武士,人口多了,治安問題自然也得提上日程,信清手底下的武將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在3月份的時候,真田幸隆曾派遣屬下來贖望月十兵衛兄弟,但被信清拒絕,此後,真田家便在也沒有派人來過,令信清後悔萬分,早知道就將這兩個隻知道浪費糧食的米蟲換回去就是了,大不了親自跟蹤,不怕揪不出真田幸隆這隻“地老鼠”。
人口的急劇膨脹暴露了信清領地不足的弊端,信清如今手上有常備軍6000預備役8000,擴張版圖已經成為了日前最緊迫的問題,但是一時間也沒有好的契機,隻得繼續等待。
商業方麵,由於信清在政策上麵大開綠燈,友野二郎兵衛的生意越做越大,隨之而來的是大把大把的銀錢進入信清的國庫,深知戰略物資的重要性的信清將七成的收入都拿來購買戰馬和糧食等戰略物資,士兵的裝備更是換了又換,特別的是信清直屬的50支戰鬼小隊,更是個個武裝到了牙齒。
與吉田這邊熱火朝天的氛圍不同,今川家本家如今卻是一片混亂。今川家家臣眼紅吉田的富庶,拿信清大肆擴充軍備一事說事,各地送上來狀紙幾乎堆滿了議事廳的台案,搞得今川義元如今連議事廳都不敢進了,整天哭喪著一張臉,心裏不爽到極點(青春痘也多了好多(*^__^*))。
其實今川義元本人也對吉田饞的流口水,但是自己曾經說過,免除吉田5年的稅收,所謂說出去的話就如同那潑出去的水一般,是收不回來了,如今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整天腦子裏想的就是怎樣將吉田的賦稅給弄回來。
今川家家臣本來素以太原雪齋和綱部正成為準心,不巧的是太原雪齋和綱部正成雙雙病倒,今川家缺少了一個德高望重的領頭人來約束眾家臣的行為,這也是導致這場混亂的客觀原因。
今川家上下的不滿情緒得不到宣泄,最終導致了吉田周邊領主自主性的與信清開始了一些小的摩擦,友野二郎兵衛的商隊在這些領主的境內遭受了多次嚴重的襲擊,信清忍無可忍,一紙大狀送到了今川義元手中,雖然各家因為今川義元的調解最終並沒有真的打起來,但是信清與今川家的其他家臣之間的關係卻已經勢成水火,預感到****即將來臨的信清,心裏頭萌生了以下克上的想法,這種想法一直在信清的心頭縈繞,直到信清接到命令,率領4000軍隊,與前線鬆平家合流,作為先鋒進攻織田家的鳴海城!
“太過分了,鬆平家處在今川、織田兩家前線,坐擁三河大半不去打頭陣,卻叫我一個小小的吉田領主去當炮灰,真是欺人太甚!”富田城評定間,信清看完今川義元要求出兵的命令後,大發雷霆。
“今川義元此舉確實令人氣憤,不過主公,我們當下最要緊的還是想想怎樣應對才是,要是違抗今川義元的命令的話,豈非正好給了那些不滿我吉田的家臣以口實。”長野業正道。
“業正殿下說得不錯,聽聞今川家軍師太原雪齋臥病在床,相比並未知曉此事,要不然也不至於做下此等舉措。我軍戰力得來不易,而鳴海城又是織田家的屯兵重地,即便是為了穩定家臣集團內部的不滿,也不應該用這種手段拿我們開到啊,這樣做無異於殺雞取卵,依我看,主公不如給今川義元修書一封,以士兵新練、不習戰陣為由,要求暫緩幾日出兵,同時派人將此事告知太原雪齋,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勘助摸著下巴道。
“恩,好!就這麼辦!勘助,回信的事就拜托你了,至於前往送信的人選嘛,虎綱!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務必要漂亮的完成!”信清道。
“是!”虎綱答道。
“業正,與太原雪齋溝通一事我想交給你來做,這可是一件關係到本家命運的大事,勞煩你跑一趟了。”信清對長野業正說道。
“能為主公辦事是微臣的榮幸!”長野業正頷首道。
“好,其餘眾將時刻做好出征的準備,若此事不可避免,就要依仗諸位的武勇打出漂亮的一仗了!”信清起身道。
“誓死效力!”眾將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