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枚古樸戒指的那一刻,晁飛羽的世界崩壞了,筆記本被粗暴地扔到了地上,晁飛羽一把拿過收拾,揪住了警衛的衣領。
“這些東西怎麼在你們這裏?”晁飛羽的表情猙獰,仿佛要吞下他。
警衛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和他說了受同事拜托轉交首飾的事情。
晁飛羽馬上跑向警衛宿舍,找到了那個人。
那人看到晁飛羽的恐怖樣子,沒有廢話,直接把他看到的情況和唐豆要轉交首飾的情況向他說明著。
晁飛羽聽完之後,心仿佛都要碎了。
唐豆哭了、哭的眼眶通紅,還一個人跑了出去……
現在不是責怪他們的時候,晁飛羽馬上拿出電話,撥打了一下移動大廳的電話。
晁飛羽雖然幾乎失去了理智,但強大的內心使他壓下了焦急,現在必須盡快找到唐豆才行。
晁飛羽飛車開往京城移動大廳,調出了唐豆的通話記錄。
看著手中薄薄的一張紙,晁飛羽把記錄一下就攥成了紙球。
因為唐豆最近一個通話,正是幾天前打給他的,之後沒有任何記錄,連信息都沒有發過。
唐豆既然誰都沒有聯係,那麼她會跑到哪裏去啊?
回家的可能性並不大,晁飛羽打通了帝錦豪庭的電話,吩咐經理馬上去他家看看唐豆在不在。
8分鍾後,經理打回電話,說唐豆並不在。
晁飛羽吩咐他交代手下的人,24小時關注著,要是發現唐豆第一時間通知他。
唐豆,你到底跑去哪裏了……
大巴車搖搖晃晃地繼續往南方前行,日落十分,終於到了終點站。
唐豆下了車,漫無目的地四處遊蕩著,冷風吹來她才感覺到額頭還在疼痛。
去了間小藥店,買了管雲奶白藥膏塗在了燙傷除,唐豆繼續往前走。
看著某個公司牌匾的時候,唐豆才知道她已經到了H省省會了,原來車子是開往這邊的。
又累又餓的唐豆來到了一家小商店,買了根火腿腸、一袋麵包,靠在牆角小口吃了起來。
想起晁飛羽近日來對她的種種好,唐豆扁起了嘴巴。
騙子!大騙子!
眼淚無聲地流淌下來,打濕了麵包,原本甜味的麵包在一刻變得發鹹、發苦了起來。
幾口吃下麵包,唐豆抹了把眼淚站了起來。
天色已經不早了,得先找個歇腳的地方,反正已經往南方走了,幹脆再走遠點吧。
估計他也不會找她了吧,反正不是可憐她的身份才不忍和她說分手的麼,現在她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真相,那麼他應該會鬆口氣才對吧。
唐豆苦笑著往夜色深處走去……
此時的晁飛羽麵色陰沉,雙眼不滿暴虐,大年三十本應是闔家歡樂的時間,可現在他卻把她丟了。
晁飛羽早就命令暗衛進入聯網係統查找唐豆的行蹤了,可目前為止,並沒有任何唐豆使用身份證或者銀行卡的記錄。
唐豆難道真的找不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