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螣蛇應聲後立即翻身飛回地麵,四蹄抓地而起,那身色彩斑斕的鎧甲在陽光下還有絲絲彌散的妖異黑霧。
蘇王站在台階上擔憂喚道:“琚嵐,強行破陣你會受傷的!”
蘇琚嵐聞若未聞地豎起雙指,璀璨的華光從她纖柔身子洶湧噴出,瞬間籠罩住螣蛇的全身。她再度翻身越到螣蛇頭顱上,讓它再度衝天。
有了蘇琚嵐的華光做防盾,那股妖異黑霧暫時無法徹底壓製他們,卻在四周快速收縮,想要度度的滲透進來。
蘇琚嵐被這股壓力擠的胸口險些窒息,但她將華光釋放到最強,還將儲藏在紫芒中的精神力一次性全部抽取出來,集中彙聚到螣蛇的頭顱前,由著它蓄勢撞向這股黑霧。
她蓄力一擊的威力明顯超出了布陣人的預料,一個半圓的黑色陣法終於在庭院四周現形出來,緊接著有血紅色縫隙劈啪滋生,迅速蔓延整個陣法。
這個陣法瞬間破裂地消失了!
“蘇琚嵐,帶上我呀!不然你不知道黃欽思他們的具體位置!”公孫錦幣見狀,迅速屁顛屁顛地衝過來。
蘇琚嵐右手將他拉到螣蛇背上,駕著它掉頭飛入天際之中。
陳夫昂看著螣蛇漸漸縮成一個黑點,頓時跺腳急道:“快,快備馬,我們趕緊去追郡主。”然後也提起朝服繁重的下擺,率著那些禦前侍衛又急匆匆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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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螣蛇降落在東北那座山時,那裏早有數百名敖鳳國的侍衛把手。
提刑官甚是奇怪,為何沿途走來其他地方的地麵都是幹燥的,然而這遍地白骨的帳篷附近,偏偏卻是濕漉漉的土壤,還是紅色土壤?
永固國餘剩的那位副使臣正在皇宮中聲討傲君主,但還指派了尕娃、燎麗、狩乾三人尾隨這名提刑官前來查看現場是否有蛛絲馬跡指證凶手。
這三位少年強者同時施展土係感應這片濕漉漉的地麵時,都發覺到昨夜針對這裏下過狂風暴雨,但雨水衝刷著那些人的血在帳篷間徘徊流淌,直到今早天亮了,水分漸漸被蒸發,所以這裏的土壤才是紅色。
燎麗頓時被如此
濃烈的血腥味驚得麵色煞白,連連拍著胸口道:“太殘忍!”
狩乾道:“現場到處都是白骨,尕娃,你可有想出什麼辦法調查嗎?”
尕娃沉默地走動,忽然沉聲道:“如果全剩白骨的話,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們四處找找,看看這裏還有沒有沒被毀掉的眼珠,或者附近有沒有飛禽走獸,把它們的眼珠子給我。隻要有眼珠子,或許我能將眼珠子昨晚見到的東西複原出來。”
那位提刑官愣怔怔地看著尕娃:“就憑顆眼珠子就能重現當場情形?天底下哪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燎麗抬頭挺胸道:“不跟你這種目光短淺的迂腐人說話。看你不信,不信的話就讓你眼見為實,趕緊派遣你的屬下幫忙找找有沒有眼珠子什麼的。”
提刑官甚是惱怒的瞪著她,突然目光一偏,便見蘇琚嵐跟公孫錦幣朝這邊走來了,連忙上前參見:“見過郡主!”
蘇琚嵐擺手免禮,開口便道:“按照他們的吩咐,即刻派人展開地毯式搜索。”
“這……”提刑官遲疑了下,撞見蘇琚嵐陰寒的眸,趕緊應聲事,招手吩咐所有侍衛朝四麵八方分散開,竭力發覺是否有殘留的屍骸什麼的。
燎麗指著蘇琚嵐哼道:“蘇琚嵐,你來做什麼?所有人都知道你跟黃欽思有不共戴天的仇,黃欽思死了,你不是最應該高興嗎?”
蘇琚嵐看她一眼,淡淡地說:“原本還以為你第一句話,應該會說是我殺了黃欽思?”
燎麗抱臂哼道:“雖然我很討厭你,但也知道你很狡猾,才不會做這麼明顯的事!”
蘇琚嵐懶得跟她再廢話,直接麵朝尕娃道:“隻要找到眼珠就能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你確定嗎?”
尕娃點頭,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郡主,黃欽思即便再如何慘死,按你做法是會懶得過問,但您此刻前來,是還有其他原因吧?”
蘇琚嵐微微笑道:“沒錯。昨夜有人打傷玉崔嵬,還將我強行困在蘇府。你不覺得這幾件事發生得太巧合了嗎?”
尕娃很認真的想了想:“郡主與玉崔嵬在芸橋那場戰役,我曾有耳聞,所以能跟您打成平手的玉崔嵬,絕對是個高手!可如今還有人能無聲無息打傷高手,再施陣困住你,那此人更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一個聲音橫插進來,“大人!”有名侍衛蹲在地麵喊出聲,“這裏埋著一顆眼珠呀!”
提刑官頓時驚喜地衝過來,像捧著至寶似的小心隱隱的將那顆被埋在土地而避過了血煞鴉吞噬最終殘留的眼珠,用手帕包著,快速送到蘇琚嵐身邊。
蘇琚嵐看著這顆血淋淋的眼珠子,瞟了尕娃一眼。
提刑官頓時會意,雙手調轉了個方向,轉到尕娃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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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們,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