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就要有答案?”
“你以為就這麼簡單就能解決不成。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簡單。”陳坑為米萊爾慢慢解釋道;“首先你要想到的是,這根頭發的重要性。可以說這根毛發跟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也可以當做是一種障眼法。”
“可有可無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是對比出來結果,這個結果也沒什麼作用?”
“的確是這樣。”陳坑並不否認米萊爾所說,轉而說道;“那天的事情,我可是在現場,也是唯一一位目擊證人,雖然沒有看到日肛裂是怎麼受傷的。不過,大概的經過還是可以推算出來的。”
“我來幫你推算。”事情的經過米萊爾可是聽陳坑說過,加上親眼見過日肛裂腿上的傷勢,米萊爾自然能推算出來一些。
“那你就來說說看。”米萊爾想推算,陳坑自然不會阻攔。
“首先,我可以假設那個貌似李組長的凶手是故意的。先是示弱讓日肛裂減少防備,趁其不已將日肛裂弄成重傷。而重傷的原因,大概就是日肛裂下車之際,車門被猛然關閉所致!”
“你真的確定是這樣?”
“難道不是嗎?”米萊爾看向陳坑,“要是不是的話,還是你來說。從那個日肛裂的傷勢來看,很明顯就是被車門所致。”
米萊爾推算的很正確,陳坑找不出反駁米萊爾的理由,這便說道;“你繼續,接著往下說一說毛發的關係。”
得到陳坑的認同,米萊爾自然是很高興,這便接著說道;“毛發的關係更簡單。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一個障眼法,為的就是迷惑眾人。”
“麻煩你說得仔細一點。”
“好吧,那我給你仔細的分解一下這裏麵的門道。”由原先的躺著,到坐直身體,米萊爾變得相當認真,“首先你要知道的是,日肛裂為什麼隻是受傷,而不是被一起帶走或死亡?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們來一個假設性的思維方式來考慮問題,如果你是凶手你會怎麼做?”
“我?”
“沒錯。”米萊爾點頭,“你現在就是那個凶手,來回答我的問題。”
從凶手的角度來思考問題,陳坑隻有說道;“要是我的話,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日肛裂,還給日肛裂留下這麼一個有利的證據。”
“你的意思是你會殺掉日肛裂,或者會帶走日肛裂?”
“廢話,這是必須的!”陳坑回答的是實話,就算是一個剛入行的小賊也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何況是這起事件的凶手。
整個事件聯係起來就是一句話,凶手想把這件事嫁禍給李漢金!而湊巧的又是李漢金偏偏又有著不在場的證明!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
第二天天色一亮,還是陳坑第一個起床,米萊爾還沒睡醒,安在雅與米萊爾睡在一張床上也不知要睡到什麼時候。
沒有叫醒兩人,陳坑直接走出房門,因為李成現已經打過電話,說那邊的對比結果已經出來。出來的結果和陳坑預想的一樣,對比結果跟李漢金的頭發完全一致。
警察廳內,廳長千背一大早就趕到警察廳,來這麼早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日肛裂的一個電話,電話裏日肛裂說已經找到足夠的證據證明李漢金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