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鬆和劉光二人到了村委議事廳的時候,裏麵早就有幾十人在那裏議論紛紛,有的人爭吵的聲音在老遠的馬路上都能夠聽見。
又等了半個小時,人來的都差不多了,村長這才拿起話筒走到台上說道:“大家請安靜!現在開始開會。”
村長開始講話了,下麵的人頓時就安靜下來。
“關於今天會議的主題呢,還是果樹鬧瘟疫的事,通過上一次會議總結,得出兩個意見,雖然都已經知道了,但是在這裏我還是要再說一遍。”
“第一,等到果子成熟後,便將整個果樹林的果樹都鏟除,重新種上新品種果樹。第二,找出果樹瘟疫的源頭,將果樹醫治好。好了,下麵我們就從這兩條意見進行會上討論。”
“同意第一種意見的坐在右邊,同意第二種意見的坐在左邊。”
就兩種意見,大家很快就坐好了,劉鬆和他爸爸坐在了左邊。但是同意第一種意見的人要比同意第二種意見的人多三分之一。
看著眼前的情景,村長長歎了一聲,照這樣下去,最後恐怕全村的人都會選第二種意見了,從最初的所有人都希望找出果樹瘟疫的源頭,將果樹醫治好,到現在的三分之二都選擇放棄。這不是說他們的選擇不對,而是他們感覺不到有任何的希望,請來的一個個果樹專家拿了錢卻沒有一個將問題解決,從開春到現在村裏已經拿出了十來萬的邀請費了,要是再請專家來,不是要花更多的錢?而且他們還不一定能夠治好這瘟疫。從希望到失望,再從失望到絕望。
“村長,我看這個會就不用開了,少數服從多少,我們還是等到果子成熟後再將全部的果樹鏟除種上新品種好了!”村長還沒發話,右邊就有人站出來,他叫劉昌德,村裏的組長之一。
“是啊!村長!”很多人都在附議。
“不行,我們村還有近五分之四的果樹都還是好好的,就這麼鏟了損失那會是多大啊!”劉光站出來反對道,劉光也是村裏的組長。
“不鏟除還不是等死,到時候全都死光了我們還不是要鏟,晚鏟不如早鏟的好。”劉昌德說道,“況且果樹公司也答應將新品種果樹便宜賣給我們村,如果過了今年年底,他們就不會給優惠的機會了。”
“難道種上了新品種就不會鬧瘟疫了?如果種上新品種還鬧瘟疫的話,我們的錢不僅百花了,而且果樹也白鏟了。”劉光說道。
“他們公司承諾過,如果新品種也鬧瘟疫的話,他們會免費給我們解決。”劉昌德說道。
“現在的問題都解決不了,怎麼知道他們到時候會不會解決好呢?”劉光說道。
劉昌德這次沒有回話,而是看向村長說道:“村長,那你是怎麼想的?”
村長看了看大家說道:“我同意第一章意見,但是又不想就此放棄還在山上的那麼多果樹。”
“既然村長都同意第一種意見,那麼就這麼決定了!”劉昌德說道。
村長皺了皺眉頭說道:“到底是選擇什麼意見,還是先等到果子都熟了之後再決定吧,在這之前還是先弄清果樹鬧瘟疫的事情才是正事。如果在果子成熟之後還沒有一個有效地解決辦法的話,那麼我們隻好選擇購買新品種了!”說道最後又是一陣歎息。
最後大家商量不出一個結果來,隻好散會了,等到果子成熟的時候再開一次會議,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做出決定的時候。
第二天,劉鬆就跟著劉光和劉楊一起到果樹林,劉鬆想要看看那些果樹到底是怎麼死的。
“爸,為什麼在果樹林間都種上草啊?”在去往果樹林的路上,劉鬆見到所過之處的果樹林裏都種上了密密麻麻的草,而且在果樹林裏除了這種草和果樹之外就沒有其他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