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為此不止一次的與連君誠探討,最終也沒能說動連君誠分毫,此時聽他提起啦,不禁瞪了一眼,哼哼兩聲,也不理會,自顧的往院子裏邊進去了。
月盈見連君誠還站在外邊,不禁低聲道:“公子也一同進去吧。”
丫鬟喜鵲將他們迎進屋裏,望著連君誠的目光有些疑惑。
楚朗今日已經可以下地了,想來是安安生生的喝了藥的緣故,林音看著他不禁道了一句:“自己的身子自己若都不知道愛惜,也別想著還有別人愛惜你。”
楚朗咬了咬唇,低頷著腦袋沒有說話,時不時的拿著小眼睛偷窺一下坐在桌子旁邊的靳朗,又看向林音,微微的蠕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音見著他那模樣不禁心頭歎氣,柔了聲音道:“身子還沒有好全,怎麼就下來了,趕緊躺回去吧。”
又喚了月盈扶了他去躺好,楚朗本來不樂意躺著的,不過想著自己昨天惹了禍事,也不好太過任性,便順了月盈,躺倒床上去了。
林音又說了幾句,叫喜鵲好生照料便帶著月盈離開了。連君誠依舊還待在屋中,挑了眉站起身來,看了眼躺在床上望著林音離開方向的小孩兒,又看看站在床畔低眉頷首的喜鵲,抬腳走出去了。
直到連君誠的背影消失,喜鵲才抬起頭來,迷蒙的眼中閃出一道精光來。
且說林音離開之後便去了自己的屋子,把帶來的籃子裏邊兒的東西騰了出來。月盈不禁問道:“姐姐,我們把這些不能用的藥帶出來做什麼?”
林音的手一頓,怔怔的望著桌上擺放的藥材,“我想看看為什麼不能用。”
連君誠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看桌上的藥,“又在弄這東西?”
林音瞥他一眼,不理會,隻專心的擺弄自己的東西,連君誠見她不理會自己,也坐不住了,哼哼兩聲笑道:“成日裏見你弄這些東西,怎不見你救人?”
“救人?”林音抬起頭來,有些發怔。是啊——她似乎還真沒有做過治病救人的事——
在這邊兒吃了午飯之後,林音跟月盈又要上街,連君誠似乎已經成了甩不開的包袱,走哪兒就跟到哪兒,也不知道他每日怎麼會這麼閑暇,從前的時候不是一連幾天都不見人影的嗎?若非是定遠王要回府,隻怕她到現在都是不認識他的。
想著不禁又轉頭看了連君誠一眼,連君誠正抄著手,悠閑的跟在他們身後,時不時的左顧右盼一番,見著林音看過來的目光,他不禁一笑,快走了兩步到林音身邊兒,“怎麼了?”
林音砸了咂嘴,“沒事,你繼續。”
晃悠了半晌,終於到了藥鋪,那大夫是看慣了人來人往的,在這王都裏邊兒又是常駐,哪有不認識連君誠的道理,趕忙迎了出來,直接忽略到走在前邊兒的林音跟月盈二人,直拱了手對了連君誠笑道:“稀客啊稀客,六少怎麼有空到小人這處來了?”
林音跟月盈互視一眼,又拿了眼神去看連君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