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無極混元訣的修為並不高深,才到煉氣一層大周天境界,以此為基礎的催眠術也並不強大。因此蔣雨勤狠扇自己一巴掌後,劇痛之下便立即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蔣雨勤愕然看著自己的右手,不由得脫口而出:“我幹嗎打自己啊?”
周圍的閑人一片哄笑:“你幹嗎打自己?這誰知道呢?這得問你自己啊!”
這時蔣雨勤的五虎將,也就是被柳如是打倒踢倒在地的那五個混混,掙紮著站起來,互相攙扶來到蔣雨勤麵前,卻凶狠地瞪了旁邊圍觀的眾閑人幾人,厲聲喝道:“笑什麼笑?笑得這麼歡,想跟我們過不去嗎?”
那些閑人不願意惹麻煩上身,便都紛紛住了口,但卻仍然使勁地憋著笑。
這時那大塊頭卻問蔣雨勤道:“勤哥!你剛才幹嘛打自己耳光啊,這實在是很蠢的行為啊。”
蔣雨勤氣得幾乎吐血: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
隨後蔣雨勤突然心中又一陣眩暈迷糊,然後猛地一巴掌扇到了那大塊頭的臉上,怒吼道:“你敢笑話我,說我蠢?找死啊?”
這一下扇得特別狠,差一點又把那個大塊頭扇倒在地上了。那大塊頭臉上迅速出現一個巴掌印,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然後那大塊頭無盡憤怒了:“媽的老子是看在你的錢上,才叫你一聲勤哥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我老大了,居然敢對我動手?”
憤怒中,那大塊頭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隨後大手一揮,說道:“兄弟們,給我上!給我剋死這小子,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其他四個兄弟強忍著疼痛,撲上前對著蔣雨勤一陣拳打腳踢。不一會兒,身材相對瘦弱,戰鬥力比那四個人都渣得多的蔣雨勤,竟然被活生生地打暈了。
這一下,更令咖啡館裏的眾人驚詫不已,想不到剛才還同夥的這幾個人,眨眼間居然這麼內訌起來。
這事說起來挺長,其實也就一會兒的事情。這時,這家咖啡館的經理終於出來了,說道:“喂喂喂!我說你們幾位,要打架到外麵去打行不行?我這裏是要做生意的嘛!你們這樣我還怎麼做生意啊?”
那大塊頭正窩著火,一聽這話,馬上狠狠地回敬過來:“看來我們是影響了你的生意了,那是不是要賠你錢啊?”
經理顯然也有點兒怕這個家夥,但又拉不下麵子,便冷冷地說道:“賠錢就不必了,請你們現在出去就行。”
那大塊頭搬了一張椅子往門口一堵,大馬金馬地往那兒一坐,然後說道:“我今天就不走了,就想坐在這兒看看風景,你又怎麼的?”
咖啡館經理氣得臉色發白,說道:“好!好!好!你等著!”
隨後他便走進後院開始打電話。而那大塊頭也不是一味地發狠耍威,一看自己已經風頭出夠,再在這裏呆下去,等警察來了那就麻煩了。於是便招呼了自己幾個兄弟扯呼了。
十分鍾後,那經理打的電話叫的人還沒到,倒是先前不知道什麼人報了警,警察先來了。帶頭的警察,又是那個胡麗清。她今天正在附近巡視,接到調度電話後,便馬上帶著兩個警察先過來了。
胡麗清一進來,第一眼又先看到柳如是,不由得心中一陣煩躁:怎麼又見到這個家夥?
不過鑒於前幾次的教訓,胡麗清沒有一上來就喝斥柳如是,而是問道:“剛才誰報的警啊?”
一個小服務員怯生生地舉著小手道:“警察姐姐,是我報的警。”
隨後便又是一係列現場調查,胡麗清指示打120叫來了一輛救護車,把蔣雨勤送到醫院急救,然後布置抓捕那個大塊頭,又帶牽涉到此事的柳如是和白雪靈帶到附近的大學城派出所做個口供。
然後胡麗清對柳如是說道:“在此事當中,你算是又一次正當防衛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正當防衛少一點。還有,如果那個大塊頭他們五個告你傷人的,我還是會找你的。你好自為之!”
隨後柳如是從派出所出來,把白雪靈送到大學城東甌大學門口,這時她的閨蜜兼同室好友洪月嬌出來接她,一看到柳如是,便調笑道:“咦!雪靈,你找這個老同學當你男朋友了?”
白雪靈轉頭看了柳如是一眼,說道:“他?怎麼可能?想當我男朋友,至少都高我十厘米才行。”
柳如是說道:“哇!白雪靈!你這要求也太高了吧?你自己都已經一米八了,要再高你十厘米,那不得要一米九啊?我們這個南方小城,身高一米八的人都比較少見,一米九的更是比國寶大熊貓都還要珍稀,你到哪兒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