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行,由二十幾個護衛相送,給秦念珠的麵子相當大。
他們離開,孟漣城也打算盡快上路趕往江波城。
秦中元卻不急不忙,拿著兩卷紗布遞給她,漆黑的眸子帶著些許玩味兒,“給我纏上,多纏幾圈。”
微微擰眉,“為什麼?”他那傷口已經愈合了,其實根本就沒有纏紗布的必要了。
“騎馬震蕩,我會疼。”說的可憐兮兮,好似他真的很怕一樣。
會疼?孟漣城有些無語,已經愈合了,就不會再疼了。
“來吧,不然咱們今兒可走不成了。”說著,自動的寬衣解帶。
拿著紗布,孟漣城不眨眼的看著他一件一件脫掉自己的衣服,最後隻剩下一條褲子。
手又放到了褲子上,孟漣城立即出聲阻止,“行了,沒必要把自己剝光。”
薄唇彎彎,那眼角眉梢間的笑帶著一抹顯而易見的邪惡。
“來吧。”張開雙臂,等待孟漣城的服侍。他看起來很瘦,但肌理分明很結實,他隻是塊頭不大,其餘一樣不差。
走到近前,解開紗布一頭按在他腰間,之後向他的腰後纏繞。離他這麼近,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屬於他獨特的氣味兒,嗅的多了,讓人有些頭暈。
他體溫不高,便是這麼近,也感受不到他的熱度,與她完全相反。
垂眸看著她,秦中元唇角含笑,“以我們的關係,你對我這樣那樣都可以隨便來的。所以,別繃著臉,好像我做錯了什麼一樣。”
“以我們的關係,我能隨時隨地的揍你,你說是麼?”一圈又一圈,隨他的意,用紗布將他的腰間都纏上,包括那傷處。
笑出聲,他放下一隻手摸了摸她垂在肩頭的發絲,“隻要你舍得,隨便。”
“做好鼻青臉腫的準備吧。”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這廝笑得風騷又淫蕩,她簡直現在就想把他扔出去。
“嗯,早就做好準備了,盡管來……唔。”得意的話還沒說完,胸前一痛,孟漣城正揪住他的肉擰了一大圈。
“真下的了手,疼,快放開。”痛呼,抓著她的手解救自己的肉,這女人手勁相當衝,擰的他的胸前都紅了。
“有什麼下不了手的,反正疼的又不是我。好了,穿上衣服咱們出發吧。”退後一步,她的傑作也露了出來,最後的結,被她係成了蝴蝶結,在他那精細的腰間顯得分外‘妖嬈’。
看了一眼,秦中元連連搖頭,“這若是被別人看了去,我秦中元的麵子也就沒了。”
“誰會扒開你的衣服特意瞧,趕緊穿上你的衣服吧。”輕叱,隨後轉身走開,看他在那兒刻意賣弄身體,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掐他。
低笑不止,秦中元動手穿衣服,姿態優雅。
時近正午,二人出發,並沒有從長鶴山的大路走,而是另辟蹊徑,順著小路直奔長鶴山外的官道,隨後轉道奔江波城。
這小路在山間,但一匹馬行在其中卻很通暢,噠噠噠的跑著,腳步聲回蕩在山間。
江波城這些日子不平靜,彙聚了來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普通的百姓很習慣這樣的場麵,所以能夠與江湖人十分和平友好的相處。
夜幕降臨,孟漣城與秦中元駕馬終於抵達了江波城。盡管這個時間,但街上人也不少,凡是能看到的,均是走江湖打扮的江湖人。
坐在後麵,秦中元摟著孟漣城的腰,環顧四處,隨後俯到她耳邊道:“沒見到有哪個大人物,看來現在但凡有點名氣的都藏起來了,生怕遭襲。”
“或許吧,有些人怕死,藏起來也正常。”孟漣城也覺得秦中元說的有些道理,有些人是挺怕死的,盡管平時吹噓的很厲害。
“像你這樣自動衝進來的屬唯一。”固定在她腰間的手指動動,像是在搔癢,不過孟漣城不為所動。
順著街道直奔蕭府,蕭府大門前的燈籠通明,有十數個護衛守在門口,相較以往,十分嚴密。
勒住韁繩下馬,孟漣城邁上台階直奔大門,門口的護衛自然認識她,拱手俯身,她與秦中元順利的通過。
這蕭府人很多,走進來孟漣城就感覺到了,熟悉的帶著秦中元專走人少的地方,直奔蕭震嶽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