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斌算是躺著也中槍,他連忙搖了搖頭,又老實地站在牆角,離屍體距離本來就很遠,現在更加遠了。
一個老警察完全可以看出這個人是否說謊,從表情和細微末節的動作中判定一個人心裏在想什麼,剛才楊文斌的舉動,明顯是知道些什麼。
現場勘察完畢後,女屍被打包帶走了,楊文斌取了背包跟著警察回了刑警大隊,詳細問了當時的情況後,楊文斌被扣押在刑警大隊,等待人來領。
楊文斌待在問訊室思考凶手是如何離開,怎麼想都隻有兩種可能,一是跳樓了,二是凶手還在屋子裏。十一樓跳下去肯定歸天,那就是凶手還在房間裏?
他瞟了一眼監控器和錄像機,忍住了跟蒼若辭說話的衝動。
過了小半天,那個對他還算不錯的刑警隊長匆匆忙忙趕了回來,雖然還是嚴肅臉,但是多少帶了些笑意。
楊文斌作為嫌疑人被拘留在刑警大隊,手上還帶著手銬,那刑警迅速將他的手銬解開,然後扯出個難看的笑容,他收起手銬說道:“不知道你是局長請來的客人,你怎麼不早說。”
楊文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身價一下子提了上來,難道校長說有人要見他,就是這刑警說的局長?
楊文斌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那刑警會這樣說也是為了緩和下關係,不至於鬧的那樣尷尬,楊文斌隻能回個微笑算是回答。
刑警將他帶出問訊室,還十分客氣地將他請上車,刑警給他拉車門的一瞬間,楊文斌幾乎要扭頭就跑,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也太詭異了。
一路上刑警都沒再說話,二十分鍾後,楊文斌被送到另一家酒店,這一次楊文斌住進了總統套房,要知道,這裏一晚上的價格就要將近一萬塊,窮山溝裏出來的孩子,每天省吃儉用,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有一天住總統套啊。
刑警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四周沒了人,蒼若辭扭動著不舒服的身體問道:“現在你相信了吧?可以解開哀家嗎?”
楊文斌掐了印,解掉了蒼若辭身上的縛魂咒。
蒼若辭說的是真的,那楊家村所有人都死了?楊文斌心中一沉,有些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發愣。
死也得有屍體吧,村裏連血跡都沒有,不像是遇到什麼野獸,那人都死哪裏去了?
“那個女人應該是你的同類。”蒼若辭見他有些煩悶,隻好找一些他能感興趣的話題。
果然,楊文斌雙眼有了些神采,他連忙追問,“同類是什麼意思?”
蒼若辭找了個好位置坐下,“大概就是你們說的道友?其實哀家並不是碰不到別人,哀家能碰到你和楊老爹,還能碰到楊家村一小部分人,他們身上和你一樣,都有一種莫名的氣。”
“氣?氣功啊?”蒼若辭的話越來越讓人摸不著頭腦,他語調都跟著怪怪的。
“不知道,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在哀家的眼裏,你們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光,凡是有這種光,大概都是你的同類。”
楊文斌對同類這個詞有些別扭,說的好像大家都是動物一樣,還劃分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