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麵是他進入的方向,也就是那個水潭;
東北方向,是峰巒起伏的群山巨石,就像是真實的崇山峻嶺一樣,隻不過因為岩洞的限製,這裏的隻是縮小版;
東方,看起來很普通,地麵上生長著茂密的樹木草叢,但幽深的洞口內,好像不斷傳出聲音不大卻震撼人心的轟鳴聲以及忽明忽暗的閃光;
東南方,地麵上同樣生長著茂盛的樹木和草,隻不過都不高,但很粗壯,從洞口裏不停刮出時而輕柔,時而狂暴的風;
南方,地上幹枯龜裂,寸草不生,靠近洞口處,甚至已經有了一灘熾熱的岩漿,升騰起一團團的熱氣,隻有一些已經熱得發紅的石塊露出頭來;
西南方,似乎隻是普通的土地,看起來土質很好,鬆硬適中,不旱不澇,卻幾乎沒有植物,上麵隻有些堅硬的岩石;
西方,就像是真實的野外世界,樹木,溪流,沙灘,草場,甚至還有一些活生生的動物,兔子,鼠類,蛇類等不大的動物,很多都藏身於此;
西北方,卻沒看明白怎麼回事,地麵好像是一些堅硬金屬礦石一類的東西構成的,上麵沒有任何生靈,洞口裏漆黑一片,沒有光亮,沒有聲音,一切是那樣的安靜。
觀察了一圈之後,李承道好像有些明白了八荒誅仙陣的大概意思了。盡管,他看不出具體名堂,但可以肯定的是,每一個方向都是暗藏玄機,潛隱著無窮奧秘。他想了一想,問師父,要從那個洞口出去。這八個洞口雖然看著詭異,但總有一個能逃出去吧?更何況,師父可是親手布置這個陣法的人啊!
呂心劫答道:“都不是。你現在無論從哪個洞口出去,都將是死路一條。這個陣法,雖然可以自行積聚靈氣,但速度卻受這世間靈氣濃度的影響,隻能維持一些常規的運轉。當年我的靈魂進入靈明玉盤之前,卻是全麵啟動了大陣,發動了陣法的全部威能。八荒誅仙陣隨著能量的耗盡,便自行停止了運行。而我這次從玉盤內一出來,便立刻發動了陣法的自動戒備防禦功能。這個功能消耗靈氣並不是很大,除非有強者入侵,否則便能一直運轉下去。況且,即使我不啟動陣法,你想從這裏出去,也不太可能啊!這裏可是地下一百餘丈啊!”
“啊!那要如何才能出去啊?”
“你忘了還有個傳送陣了?哈哈!”
呂心劫指了指旁邊那口懸棺,李承道看著懸棺上雕刻著的複雜紋路,便猜到了。
呂心劫又道:“既然是要走,又不趕時間。你就去看看那兩個死人身上,有什麼戰利品吧!”
這倒不是呂心劫貪圖那一點東西,隻是為了讓李承道養成搜刮戰利品的習慣。很多時候,不論是凡人武者、軍隊、修真者還是仙人,以戰養戰都是不錯的選擇。
李承道快步跑到司空途和葉明友的屍體旁。從司空途身上,搜出來了三個小玉瓶,兩張符纂,兩顆帶著錫封的鴿子蛋大小的鋼球,還有一個令牌。而從葉明友身上卻隻搜出來了兩個小玉瓶,一支袖箭,一個令牌。由此可見,二人的身家地位並不相同啊!而二人的武器,倒是看都沒看一眼。倒是他們的錢袋子,裏麵都是沉甸甸的。
李承道將兩人的東西拿到呂心劫麵前,道:“師父!這些是什麼啊?”
呂心劫掃了一眼,不在乎地道:“那個叫司空途的小子果然是前程似錦的少年郎啊!可惜,太過驕縱了。”
“他的那三個玉瓶,看那上麵的名簽。清靈丹,是解毒靈藥,柳心玉露丹是療傷的,而另一瓶七花參王丹則是補充真氣的。那兩張靈符,一個是短時間增強自身實力的,另一個則是用來震散對手的術法或是禁製。那兩個鋼球,沒看錯的話,大概是爆焰霹靂珠吧。錫封抹掉,遇到震動或是時間到了都會爆炸。哼!現在這些年輕人,不好好練功,不思正途,就會想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不過,你現在修為還太低,而且處境又不太安全,這些你就收著吧,沒準你能用得著。”
“至於葉明友的東西,明顯低了一等,一個是恢複真氣的,另一個大概也是解毒療傷吧。隻是品質都太低了,沒什麼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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