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賀太郎擺著手說:“誰不怕死啊!不過,死的是你們,我們一點事都沒有,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我們事前每人都注射用了抗毒藥物,一點也不會受傷害,咦,你說話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好,那麼咱們今天就同歸於盡吧!”獵子雄雖然功力全無,但此刻雙拳緊握,正要朝鬆賀太郎撲去,其他人也紛紛叫著要和小鬼子們玩命。
“住手!”一聲天籟般的聲音響起,一個苗條得無法形容的身影飄落在擂台上。
“參見會長!”數百名武士,包括受傷的石原板桓,都齊唰唰地跪伏在地。
“起來吧!”這個女子正是黑龍會會長千葉靜,她看都不看李遠哲這些中方俠士,隻是輕聲地說:“讓那些迷彈手們退下吧!咱們大和民族難道真的沒人了嗎?非得用這些有侮忍者名聲的手段!”
鬆賀太郎等人站了起來,石原板桓此記得也顧不得疼了,抬起那隻沒受傷的胳膊朝四周一揮,那些持迷彈筒的武士們紛紛退了回去。
獵子雄看著這個美得無與倫比、但冷得讓人渾身發冷的日本美女,不由得想起了死去的豐田真美子和大島影子姐妹,論長相,這個叫千葉靜的黑龍會會長比豐田真美子長得還要美,清逸瀟灑,帶著淡淡的冰涼,具體怎麼個美法,用語言難以形容。
突然,獵子雄覺得身上一陣刺痛,繼而四肢和丹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慢慢升起。
不光是獵子雄有這種感覺,周圍的群雄們也有這種感覺,他們覺得這個日本女子雖然美得不可思議,確切地說,給男人一種敬畏不可接近的美感,美得太離譜了,人,不可能美成這樣!說得粗俗點,她讓男人硬不了,起不了性!
“是誰打傷了你?”千葉靜問石原板桓。
石原板桓指著李遠哲說道:“就是他,那個老不死的!”
“家教太差了,看來你爹媽和你應該一個德行!”獵子雄哪裏容得他辱罵自己的李爺爺,當即還口相罵!
千葉靜秋波一轉,看了看獵子雄,突然,她感覺自己的眼皮使勁地狂跳了幾下,然後心中一陣莫名的慌亂和悸動,怎麼了?這可是從來過的事情啊!
李遠哲雙手後背,如山嶽地沉穩,武林大家風範的氣度讓人不得不折服,可是,以他的老辣竟然看不出這個千葉靜功力到底有多深,這種情況讓李遠哲不由得心中有些發虛,事有反常即為妖!如果他都看不出千葉靜功夫的深淺,那麼她肯定非常可怕,超出自己的想象。
落地輕如羽毛,走路似乎足不沾地,說話如同冷玉碰冰,眼波好象寒潭回漩,羊脂般的皓腕如同風中柔柳,說是妖吧,明明是人,說是人吧,卻又和普通人大不相同。
千葉靜碎步輕移,飄一般地來到李遠哲跟前,輕聲地說:“你知道打傷黑龍會副會長的後果有多麼嚴重嗎?”
李遠哲輕輕一笑:“忠誠厚道的人要全力扶持幫助,狂妄欺天之徒必須重擊教訓,這是天道,更是人道!”
“嗯,有道理,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說話就是與眾不同,好吧,看在你年長的份上,我也不欺負你,這樣,再上來兩個人給你當幫手!”千葉靜淡淡一笑地說著,表情和語氣裏絲毫沒有任何殺氣,如果從遠處看,仿佛爺爺和孫女在聊天一樣。
“叫驢放屁——好大的口氣!竟然敢跟我們老前輩這樣講話,讓我來就能把你收拾了,一棍就摞倒!”一個手持白蠟木棍的年輕人嚷道。
“小三,錯了!不是叫驢放屁,而是母驢放屁,你要是不想讓她放屁,就得想辦法把她放屁的地方堵上,不過不能用手中的棍,我用我那根短‘棍’就能讓她一個屁也放不出來!哈哈哈……”一個矮小的中年漢子猥褻地大笑,還不忘用手擦了一把嘴邊的口水。
“哈哈哈……”人群中發出一陣大笑。
千葉靜把目光移到那個矮小的中年漢子臉上,說道:“你是第一個罵我的人!”,話音一落,輕撚蘭花指朝著中年漢子一彈,一道細微得幾乎看不見的黑線直射出去,正中中年漢子的嘴巴。
中年漢子想躲,但根本躲不開,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黑線射進了自己的嘴巴,然後覺得喉嚨裏一陣麻痛,緊接著胸口如萬針狂紮,他痛苦地捂著胸口,一手指著千葉靜,無聲地張了幾下嘴巴,突然七竅朝外猛烈地噴血,那血,黑得如同傾翻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