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不留!不!留一下活口就行!”楊彪厲聲朝身後的人下了命令。
實驗室裏的小鬼子們哇哇亂叫著,手裏拿著各種武器衝了過來,可是這些人都是技術人員,沒什麼功夫。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楊彪和手下如虎趟羊群般地開始了屠殺,這些人雖說離開部隊多年,可是身後依舊敏捷,出手幾乎都是死招,一招斃命!不是割斷喉嚨就是利刃穿心!
實驗室裏五十多人頃刻之間血流成河,不過,在混戰中,還是有兩個偷偷地跑出了實驗室,一個叫木村幾幾,一個叫山本凶,他們企圖出去報信,當木村幾幾剛一露頭,周小夢站在旁邊牆角冷冷地看著,沒有作聲,因為楊彪說過,要留一個活口,所以她沒有動手。
木村幾幾跌跌撞撞地跑了,可是山本凶就沒那麼好運了,他頭剛一探出來,一個穿著軍警靴的腳就如風般地踢了過來,又準又狠,而且踢得是人的要害——脖子!
一聲細碎的骨折聲響起,山本凶的脖子被踢斷了,連叫都沒叫出來,撲通一聲,掉了下去。
木村幾幾一方麵隻顧著逃命,另一方麵想著趕快給鬆賀太郎報信,所以並沒有回頭看山本幾幾,根本不知道那個倒黴蛋已經向五十六做伴去了。
實驗室裏已經安靜下來,楊彪把手中的短刀在一個屍體身上蹭了蹭,把血跡弄幹淨後,對手下說:“把這裏所有的資料都弄走,其餘的都砸了!”
林誌堅給他交待過,不要光顧著殺人,裏麵的資料才是最寶貴的,因為這些是揭發倭寇們最有力的證據!
大家一齊動手,把那些實驗數據和瓶瓶罐罐全部拿走了,然後開始了秋風盤地掃蕩,不大會兒,實驗室晨一片狼藉。
看看差不多了,楊彪滿意地笑了笑:“好了,沒想到在退伍後還能有如此酣暢淋漓的屠寇快事,吾心爽矣!弟兄們,走吧!”
看著那些擺滿辦公室的資料,林誌堅非常高興,這下鬆賀集團完蛋了,他回頭說:“把這些東西放到庫房,嚴加看守!”
“是!”楊彪幹脆地答道。
“還有,心萍找到沒有?”林誌堅眉頭皺了起來,這孩子幾天沒回家了,也不在學校,真不知上哪兒去了呢,也不說一聲。
楊彪說:“沒找到,我已經派人盡力去找了,她是不是和同學玩去了?”
石原板桓重新走上擂台,秦永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要打快點,別跟個娘們似的磨磨蹭蹭!是不是家裏死人了?”
“巴嘎!你怎麼知道?”石原板桓怒罵道。
“喲!家裏真的死人了?”秦永國驚訝地叫道。
石原板醒雙拳一握,豬拱牆根一樣地朝秦永國撲來。
秦永國豈是善茬,他已經得到李遠哲的真傳,一身功夫已經爐火純青,雖然不及師父李遠哲,但在武林中已經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好手了。
二人不留餘力地打在一起,肌肉碰撞之聲激烈地響起,看得人們眼花繚亂,這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李遠哲滿意地摸了摸胡子,心道:“驢日的!敢向我挑戰,先贏了我徒弟再說。”
“李爺爺,大師兄能打贏那頭豬嗎?”獵子雄低聲地問李遠哲。
“不好說,但肯定不會輸!”李遠哲自信地說。
擂台上打得非常激烈,中日雙方的人看得十分過癮,難得一見的高手過招!
就在人們為擂台上的精彩打鬥低聲喝彩時,藤野藏川安排的近百名武士已經遠遠地把擂台包圍起來,每個人手裏拿著一個長筒,不知做什麼用,他們選定位置,然後蹲著不動,隻等著石原板桓下命令。
石原板桓低估了秦永國,在對方鐵拳暴雨般的攻擊下,自己想取勝是難上加難,於是眼珠一轉,騰出左手,從腰間拿出一樣東西,然後放進嘴裏,朝秦永國噴去,秦永國沒有提防,被他嘴裏射出的東西擊中臉龐。
看秦永國被擊中,石原板桓向後一跳,不再動手,而是獰笑著。
“小鬼子暗器傷人!”秦永國大罵一聲,摸了摸臉上的東西,那個如黃豆般的東西象雪糕一樣化了,而且迅速地滲入了皮膚。
秦永國感覺臉麻了,然後頭一蒙,什麼也不知道了,雙目失神地看著石原板桓,高大的身軀慢慢地倒下了。
“敢傷我徒弟!”李遠哲憤怒地騰空而起,一招蒼鷹撲兔朝石原板桓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