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會看沒有地精追來,林濤坐在草地上休息起來。
大意了沒想到地精隊長這麼強,地精酋長更是可怕,老家夥激情似火,非要留自己做客,今天要是跑得慢,估計就真留下做客了,當然是在鍋裏做燉客。
正在瞎捉摸的林濤,忽然聽見有地精回反的聲音,立即拿出望遠鏡,蹲著向前看去。
隻見一群二十多隻的地精,“嘰嘰、咕咕、嘎嘎”興高采烈的往營地走去。
“咦!”
最後麵兩隻地精,拽著什麼東西好像是個人,”唉!”又是一個死的稀裏糊塗的人類。
沒辦法這個世界太難生存了,自己有著內功,才能擊殺這麼些地精,普通人進來碰到地精,逃命都成問題,更別說與之戰鬥搏殺了。
用望眼鏡看了看,地精拽著的那個死人好像是個男的。
“咦!”沒死,那個人倒趴在地上,手臂一把一把狠狠的抓著地麵青草,似乎這樣可以不被地精拽走。
那個男人的右腿,似乎問題,竟然打著厚厚的一層繃帶。
麻蛋,這個世界怎麼連瘸子都不放過啊,更不可思議的是,地精一般狩獵是不留活口的,別說活口,連死的都給你分屍切成塊。
林濤觀察了一會,決定救下來這個人,畢竟這是自己碰到的第一個活人。
這群地精到了營地附近,空手的地精,都跑進了營地,似乎去顯示抓到人類的功績。
後邊兩隻地精,拽著那個男人的兩條腿,也美滋的追了上去。
忽然一把砍刀,剁在了左邊地精的脖子上,“噗”頭顱被砍了下來,右邊地精鬆開拽著的那條腿,拿出刀子就要反擊。
林濤那一刀砍完,撤手直接反手有用力一刺,刀尖一挑,刺入地精口中,那隻地精眼睛一瞪,直接斃命。
無聲的幹掉兩隻地精林濤,附身伸手抓起那個人,放在肩上直接跑入了草叢……
後邊的地精氣憤的追了過來,奈何林濤現在力氣大跑得快,扛著一個人跑路,地精也追不上,不一會兩個人類,就消失在地精眼中。
林濤低頭看著,這個暈過去的青年,原本被地精拽著,掙紮起來還蠻精神的年輕男子,被自己救了回來後,看了一眼竟然暈了過去。
過了一會青年男子緩了過來,睜開眼睛感激的看著林濤,林濤一樂:“咋滴兄弟,我比那些怪物長得還嚇人啊。你怎麼一看我就暈了過去。”
那個青年男子苦澀一笑。
“大哥,你就別逗我了,說實話我都真的快嚇死了,也不知道那些怪物,要把我抓到哪裏去,謝謝大哥你的救命之恩啊。”
“抓你去哪。嗬嗬,地精們還是很好客的啊,估計是看你長得英俊瀟灑請你去做家訪,改良一下他們的後代吧。”
青年臉一紅:“大哥他們那麼醜,我是不會感興趣的。”
“我去,這娃這麼實在啊。”林濤本來看青年,長得眉目清秀眼神清澈,應該是個良善之家的子弟。
所以逗了幾句試試心性,不成想這娃年齡也有二十四五了吧,竟然心性純淨,全無城府就是個大孩子啊。於是二人聊了起來,問問他是怎麼進來的。
青年叫王鑫義,二十二歲大學畢業,在一家醫院當實習生,心性善良的王鑫義,在醫院人緣非常好。
前些日子跟同事們出去玩,回來做同事的車回家,不成想那個家夥喝多了點,開車竟然把路邊的電話亭給推了。
他一急打舵,把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自己送了上去,王鑫義當時眼一花就暈了過去,好在電話亭不是重物,在醫院醒來後上身沒啥事,右腿不幸竟然骨折了。
王鑫義也沒辦法,都是哥們,也不能打官司,人家也賠禮道歉醫藥費都報銷,說是實在喝多了,眼睛發花。
看到電話亭也躲不急了,隻是下意識的一打舵,沒成想把他傷成這樣。
心性善良的王鑫義,也就不再追究,除了不時暗自念叨,“麻蛋,躲不及你咋不把自己送上去呢,你喝酒我遭罪,以後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不過那哥們倒是誠心實意的道歉,還老過意不去的陪王鑫義在醫院聊天,不時的買吃的喝的床前床後,換藥開藥都陪著照顧。
弄得王鑫義新處的對象,一點也插不上手,不時異樣的眼光看著倆人,不會是那啥“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