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沽名釣譽、名不副實的人多不勝數,似我這般名副其實的人卻實在不多啊!小爺叫吳賴,自然便是無賴了!
——摘自《吳賴語錄》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如同那烏雲遮滿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邊……”
吳賴頭枕著雙臂百無聊賴的躺在操場上的草坪上,滿臉自得地哼著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十八摸》,隻是這歌聲從他的口中唱出,偏偏給人一種莫名的感覺,好像很無恥,又好像很憂傷。
操場上有不少踢球玩的學生,可是這些人都遠遠地繞開吳賴躺著的這塊地方,就算有人偶爾看過這邊,眼神中又帶著一絲鄙視,還混雜著幾分懼怕。
“吳賴,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躺在這!”
就在吳賴在暖洋洋的陽光下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耳邊響起了一個惱怒的聲音,嚇得他一個激靈,猛的睜開眼睛,隻見一雙潔白圓潤的小+腿首先在他的眼前。
吳賴情不自禁地順著小+腿向上望去,搖曳的裙擺內,修長的雙+腿白花花地有些晃眼,再往上看,卻是一抹粉紅色映入眼簾。
“十六摸,摸+到呀,大姐大+腿上邊,如同白藕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越喜歡……”吳賴看到這般情景,不禁又唱了起來,將一隻手從頭下抽了出來,朝著那一雙美+腿探去!
“吳賴,要死呀!”
來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站的位置離吳賴的頭實在是有些太近了,讓這小子順著裙擺看到自己的裙子中去了,抬腳踢了吳賴的手臂一下,退後了幾步,指著吳賴嬌叱道。
吳賴這才看清,來人是一個長的青春靚麗的高挑妹子,此刻這妹子滿臉羞紅,腦後的馬尾辮也由於氣憤左右擺著。
吳賴撇了撇嘴,本來要坐起來的身子卻是重新躺了下去,口中懶洋洋地說道:“任雅嵐,看你一下又不會少了一塊肉,再說了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沒必要這麼絕情吧?還詛咒我死呀活的?”
“誰跟你有買賣?”
任雅嵐臉色更是緋紅,不禁又要抬腿去踢吳賴,卻是還沒有動作,吳賴仿佛已經猜出來任雅嵐接下來的動作,頭微微一偏,眼神瞄著任雅嵐裙擺下方,嘴角帶著幾分壞笑地說道:“嘿嘿,小妞,來踢我,使勁踢,把你拿手的招式都使出來,今天你要是腿抬低了我跟你急!”
“你……你這個無賴!”
任雅嵐已經伸出一半的腿硬生生地收了回來,狠狠地跺了一下草地,一雙美+目已然是淚眼朦朧,編貝一般的牙齒咬了咬下嘴唇,恨恨地問道:“吳賴,你整天在學校裏麵混日子,這眼看著就要高考了,你還不趕快複習嗎?”
吳賴聞言卻是將眼睛一閉,晃動著翹+起來的腳丫子,不耐煩地說道:“嘿嘿,我說任雅嵐啊,論相貌,你是咱們這破學校的校花,論學習,你每次都是全年級第一,那些重點學校的學生也考不過你,你說你不好好地琢磨是上華夏大學,還是金陵大學,你整天糾纏我這個無賴做什麼啊?”
吳賴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任雅嵐據說家境不錯,人長得那更是別提了,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自己經常看著流口水,而且學習每次全年級第一,是這個破學校有史以來唯一一個可以考上重點的學生。
隻是這校花級的小妮子卻是不知為何,對自己是青眼相加,兩年多一直催著自己好好學習,每天在耳邊嘮嘮叨叨。
吳賴雖然很是賞心悅目任雅嵐的美色,可是也禁不住這兩年多的無休止的轟炸,對著任雅嵐這麼一個校花級的小妞,卻每每是望風而逃,這不,才剛剛逃出教室放放風,這小妮子便又追來了!
“我靠,這小妞別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吳賴心裏有些美滋滋的想道。
“誰糾纏你了?本姑娘這是為了你好,你就這樣墮落下去不成?”任雅嵐看著吳賴那憊懶的架勢,也有些生氣,忘了剛才的羞澀,叉著腰指著吳賴嬌叱道。
按平時,吳賴此時便該乖乖地跟著任雅嵐回到教室假裝看書,或者爬起身子落荒而逃,可是此時的吳賴看著任雅嵐生氣的樣子,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來剛才看到的那白花花的大+腿還有隱約間的那一抹粉紅色,心中不由一蕩,坐起身來鬼使神差地說道:“任雅嵐,你又不是我的老婆,憑什麼管我啊,你想讓我聽你的也行,那以後就當我的老婆,怎麼樣?”
任雅嵐一聽不由地呆了,這吳賴平時也沒有什麼正經話,可是像剛才這般赤+裸裸地要自己做老婆的話語,卻是第一次聽到,本來已經消褪了緋紅的臉龐登時又紅又燙,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