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好的修整了一夜,早上大家都起來的比較早。大家隨便的吃了點東西,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而我是傷員,雖然我感覺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但是菲菲還是不讓我四處走動,老老實實的坐在房間裏無聊。
王建軍走了過來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說“等你養好傷,咱們去取車,這批車的質量肯定有保證,抗造。但是說真的,我現在不知道那裏還剩下了沒有,而且需要穿過市中心,在北麵的貨場裏麵。風險真的很大,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也肯定不行,而且我看大家都沒有趁手的武器,更別提那把鋼珠槍,打一槍上回鋼珠,還不夠麻煩的呢。”王建軍跟我抱怨著說道。
“那也要想辦法才行,沒有結實的車,怎麼衝,怎麼逃?這可是保命的東西,馬虎不得啊。而且咱們人數不多,但是物資多啊。這麼少的人手怎麼保護物資?”我也在犯愁了,末世的這幾天我也沒見過多少幸存者,而且剛開始末世就讓我看到人性就這麼不堪,找到的幸存者自己用著也不放心,真的很頭痛。
菲菲從旁邊的房間走了進來,看到我和王建軍在聊天,問了問說什麼呢?我把我的顧慮跟她說了一遍。她捂嘴笑著“你不是有現成的人麼?隔壁樓這麼多人,還不夠你挑的?幹嘛非要鑽牛角尖啊?”
“不是我不像找隔壁的那幫少男少女,隻是他們太青澀了,不像咱們一樣,要讓他們經曆喪屍的時候不閉眼睛都是問題,怎麼能找他們幫我呢。別到時候大家跟著連累就不好了,畢竟不是成年人,心裏的承受能力不強。能承受的成年人就隻能是那些老師了,可是咱們把老師帶走不相當於沒有救那些學生麼?怎麼都不成。啊......”我煩惱的拽了拽頭發。
“咱們不會從中挑選幾個不青澀的麼?這兩天我帶他們往上麵清理,順便教他們怎麼對付喪屍,看看哪些能幫到咱們,從中挑選幾個不就行了。”王建軍突然冒出這句話。說到自己的都熱血沸騰,手還在空中揮了揮手,在說完的時候還使勁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說明他心裏也很激動,他真正的融入到我們這個圈子裏來了。
我看著王建軍激動的手舞足蹈,心裏也很高興。“你說的有可行性,但是你要帶著陳壯,他練過武術,看人很準,而且不要被他表麵所迷惑了。哈哈,去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我的心情也高興起來,讓王建軍趕緊去。
而我留在房間裏,靜靜的躺在床上,好好的思考這些天帶給我的收獲。不知道家裏怎麼樣,經過這幾天也不知道家裏的父親母親怎麼樣了?他們存沒存糧食,發沒發現喪屍。不知不覺我的眼淚流了下來,也許是自己的思考的太入神,程雪在門口看著我落淚。沒有打擾我,隻是靜靜的看我流淚。想著遠在家鄉的父母,不得心思不由得飄回家裏,希望能讓我從遠處看看家裏是否無恙。
我的眼角撇到一個人影,我趕緊把眼淚擦掉。對著門口的程雪說著“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說話?”我的語氣中有點責備的意思。
“我來給你換藥,看著你這鐵漢流淚,沒看到過,所以我就看看。我心裏就納悶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你哭成這樣?當然你不說我也拿你沒轍,但是我就是出於好奇。”程雪的八卦的好奇似乎被我勾起了來。明裏暗裏都在試探我的原因。
“剛才翻身碰到刀口了,你趕緊給我換藥吧。痛死了我了,我哭得原因不就是疼的麼。在你們麵前疼都要硬撐著,那就不許我一個人的時候讓自己哭一下啊?”我當然不能把我的思鄉之情告訴她,她一心想要報複他的父親,母親去世。相當於沒親人了,我說跟她說想家了,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麼?
程雪撇了撇嘴知道我胡扯,走到我身邊,把我的上衣往上撩開讓我趴好,把我的後腰上的紗布,用剪刀剪開了,幫我換了藥,隨後就出去了,換藥的過程當中一句話都沒有說。
剛才的心情被程雪打斷了,也沒有在繼續往下想這事。開始計劃怎麼能拿到車,和訓練那些學生怎麼能盡快的適應這個世界。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的傷也好了,王建軍從50多個學生中挑出了5個男同學和1位女同學。都是在清理樓層時對喪屍接受快的。這6個中學生,剛上初二也就15歲。一個個朝氣蓬勃,青春活力。有了這6個同學加入,我的隊伍已經11個人了。所以我把大家叫道一起喝大家說了一下。準備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去取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