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
文平當捕快已經兩年了,他已經漸漸習慣這樣的生活。
清晨的陽光透過樹林,在地上印出一個個金色的花斑。文平走在林間小路,覺得非常的平靜和舒適。
可當他走到衙門時,平靜卻被一群從衙門裏快速湧出的捕快打破,文平覺得很不對勁,出動這麼多捕快,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小文啊,你總算來啦!”這時從衙門裏走出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對著文平焦急的喊道。
“大叔,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城外東邊的官道上,有個有個男子在行凶,而且武功好像特別厲害,已經有幾個兄弟栽在他手上了,唉……”大叔說著搖了搖頭,“小文啊,我們這武功最厲害的就是你了,你快去看看吧!”
“那好,咱們快走吧,大叔!”
那個大叔愣了下,但立馬又回過神來,“哦,不,我還要去叫人呢,你先去吧!”
“哦,好!”文平說完便立即朝著城東門跑去。
“我都快退休了,才不會去冒險呢!”大叔看著文平的背影,忽然迷迷糊糊的說了句……
文平跑的速度看似不是特別快,但卻非常平穩和協調,不一會兒就跑到了城門口。
他剛跑出城門就驚奇的發現,剛才從衙門裏跑出來的捕快此時正全部聚集在城門外的一顆大樹下麵,也不知在幹什麼。
“你們怎麼在這裏,東邊官道上不是有人行凶麼?”文平很納悶。
“哦,我們在這等捕頭帶人來呢,我們這點人,去了也送死!誒,對了,你不是武功挺高的麼,要不你先去吧!”其中有一個捕快對著文平笑著說道,有股戲謔的意味。
“哦,好吧!”文平也沒多想,他隻是想著把凶犯緝拿歸案,父親說過這是作為一名捕快最光榮的事。
剛才那個說話的捕快看著文平遠去的背影忽然愣了愣,他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還真去了!
“這小子就是一楞頭青,以為平時練過幾招,就很了不起,這回看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一片附和聲適時響起……
當文平來到凶案現場後立馬就呆住了!不是因為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屍體,而是因為他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和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重疊在了起……
他才十八歲,哪裏見過如此火爆的場麵,而那個處於奮抗中的女人的發出的一聲聲慘烈而尖銳的呻吟,更是讓他年輕的心火燒火燎般熾熱起來!
他猛的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運轉著體內的真氣調息自己的狀態。
“啊……”伴著女人一聲悠長的尖叫,那男人終於停止了動作。
文平睜開眼,看了一下地上的屍體,這時才發現,每一具屍體的臉上都浮著詭異的紫色。
“混蛋!”文平沉聲罵了句,握著刀飛快的朝那個男人衝去。
那個男人不屑般斜著瞥了文平一眼,抬腳便踢。在他的觀念中,這些人都這麼不經打,地上躺著的都是他踢死的,這個應該也一樣吧。
隻是他這腳卻踢空了。
正在他詫異間,一把刀快速的向他劈來,他連忙閃身,並且快速的退了幾步。
文平一刀劈空,也不禁停下來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他清楚自己的那一刀有多快!
那男人也在打量著文平,心想終於來了個不一樣的人!他忽然咧開嘴對著文平笑了一下,似乎對文平很感興趣。
文平被男人看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最後的那一笑,更是讓他頭皮發麻……這人長得不醜,為什麼笑得這麼難看呢?
不過現在已經容不得他去猜想原因了,因為那男人已經衝了過來。
“乒乓,鏘鏘……”當文平剛與那個男人交上手時,他的心裏頓時就驚濤駭浪起來!這真是人的手嗎,居然跟刀硬抗,還能產生火花?難道是鐵布衫?
“嘭!”文平的刀傷不了男人,戰鬥結果可想而知。文平被一腳被踹飛出去,狠狠地接觸了一下大地。
文平一手用刀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很是艱難的爬了起來。他用手擦去自己嘴邊的血跡,麵色陰沉的盯著一臉笑意的男人,思緒卻不自主的陷入了回憶中……
“我們文家刀法厲害無比,其中有四招是更是絕殺招,為父今日就傳你第一招,不過你學會以後必須記住,不到關鍵時刻,不得使用這四招!聽清楚了嗎?”
“是,爹!”
“看好了……”
文平的回憶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堅定的目光!
父親!孩兒一直謹遵您的教誨,不過今日卻是我卻要放手一搏!他握緊手中的刀,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下一瞬間已經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