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心想,深呼了一口氣後,我輕撫裙擺,走向那個不可預測的以後。
蘇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花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到的皇宮,等她回過神來,隻覺得頭上一涼,蓋頭被人掀開了。隨著蓋頭被掀開,眼前男子的身影漸漸顯現出來:一張俊美又陌生的臉龐,如黑琉璃般晶瑩的眼睛,眼裏隻有著冰冷,眉宇間有著不可侵*犯的傲氣,身穿藍色錦袍,錦袍上那用金絲線繡著的龍,栩栩如生,更顯現出地位的尊貴。蘇桉不知道呆呆地在那裏看了多久。
“咳咳…”
驚醒過來,知道自己失禮,連忙跪下,說道:“民女蘇桉參見皇上,皇上萬福。”看這他緊皺的眉毛,蘇桉心裏猜測:皇上大概是對我的無禮感到不悅吧
許久,皇上才開口道:“起來吧,以後別叫自稱民女了,應該自稱臣妾,明白了嗎?”
“是,臣妾謹記。”
“剛剛皇後看朕許久,難道是皇後對朕一見鍾情?”皇上笑著問道。
蘇桉看著他臉上戲謔地表情,窘迫地說:皇上說笑了,民…臣妾隻是第一次見到皇上的尊榮,惶恐至極,所以…所以才一時間怔住了,請皇上恕臣妾無禮。
“別叫我皇上了,私底下,叫我淩息就好。”
“臣妾…臣妾不敢。”蘇桉低下頭不在直視淩息的眼睛。
淩息把蘇桉的頭抬了起來,說道:桉兒,你今天…你今天真美。”說著,便向蘇桉吻*去。
蘇桉看這淩息的臉越靠越近,慌忙把他推開。
“桉兒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臣妾……臣妾身體不適,恐…恐不能……請皇上恕罪。”說著,又跪了下去。
“罷了罷了,桉兒快起來吧,你身體不適,朕又不能強迫你,不過新婚之夜,朕又不能出去睡……有了。說著,他拔下蘇桉頭上的發簪,在自己手腕處劃了一下,隨即又把血滴在了元*帕上。“好了,夜深了,桉兒快睡吧,我趴在桌子上睡。”
“怎麼能讓皇上趴在桌子上睡呢,還是讓臣妾在桌子上睡吧。”
“沒關係,桉兒早點睡吧,朕明天早上還要上早朝,就先睡了。”說著,他打了個哈欠,趴在了桌子上。
“謝皇上。”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
起來時,皇上已經走了,但奇怪的是連香妙(蘇桉的貼身丫鬟)也不見了。
丫鬟進來道喜:“奴婢等給皇後娘娘道喜,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恩,香妙人呢?”
“回皇後娘娘,蘇桉姐姐一大早就出去了。”一名身穿青色衣服的婢女上前說道。
“那她說了她要去哪嗎?你叫什麼名字?”
“回娘娘,奴婢名喚殘月。”
“曉風殘月……唔,名字不錯。殘月,隨我去宮裏走走吧,我要熟悉熟悉宮裏的情況。”
“是。”
不知不覺殘月領著蘇桉走了許多地方。“宮裏可真大啊,走的我腿都酸了。”
“娘娘以後習慣也就不覺得累了。”
這時,蘇桉突然看見了一個遠處的身影,很像爹爹,便支退了婢女殘月,跟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