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宗遺失多年的鑄天鼎!多謝書兄為我宗找回!”南雲開突然上前說道。
“哦,是嗎?這是羽前輩的東西,她已經托付於我,何來你宗之說。”
顧命奇看著手中的鑄天鼎,頭也不回的說道。
“真是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搶劫也這麼理直氣壯的!”古犀通說道。
“請把我宗的東西放下!”
鑄天宗的弟子們都圍了過來,逼視著顧命奇。
“真是好笑,如果沒有飛天羽,你們鑄天宗還不知道在哪?我身為飛天羽的半個弟子,前來拿回她的東西,竟然變成搶劫了?”顧命奇冷笑道。
“胡說八道,鑄天宗的鎮宗命寶何時成為了飛天羽師叔的私人物品?”南雲開大喝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問問你師父胡彭南不就知道了,他已經出關了。”顧命奇道。
“哈哈哈,小友不愧能得到師叔的重視,果然非同一般。”
遠處一個聲音響起,眾人順聲看去,發現空中一道黑色的人影閃了幾下,就來到了葬器塚前。
“參見宗主!”
鑄天宗弟子紛紛行禮,天乾國眾人也紛紛拜見。
顧命奇沒有行禮,因為從輩分上來說,這胡彭南還得給自己行禮。
顧命奇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假裝閉關的宗主,發現這胡彭南生得濃眉大眼,目中精光內斂,一身氣勢威風凜凜,實力絕對不凡。
“小友,可否讓我看看這鑄天鼎。”胡彭南問道。
“當然可以!”
顧命奇右手一伸,鑄天鼎就飛到了胡彭南的麵前。
胡彭南激動的伸手接過,心中感概萬千,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煉器鼎啊!
“不知道師叔他老人家現在何處?”胡彭南問道。
“她雲遊去了!”
顧命奇道,他不擔心胡彭南會強製占有這鑄天鼎,因為飛天羽已經傳授給他對付鑄天宗的辦法。如果胡彭南心存邪念,他不介意讓他知道,師叔為什麼是師叔?
胡彭南把鑄天鼎還給了顧命奇,說道:“既然如此,以後鑄天宗還需要仰仗小友了,不知道小友的真實身份是?”
“胡宗主,以後你會知道的。我承了鑄天宗的情,如果以後鑄天宗有難,可以來找我。”
顧命奇接過鑄天鼎,看了看怔住的眾人,收起石碑,一步踏去,幾個閃身,消失在鑄天宗外。
“師父......”南雲開欲言又止。
“你跟我來。”胡彭南往前走去,走進了葬器塚中,南雲開在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你知道,我為何要你修煉青羽笛嗎?”胡彭南問道。
南雲開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飛天羽不僅僅是你的師叔,也是我的師叔,確切的說他是我們鑄天宗的師祖。”胡彭南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師叔隻有命基五命後期的修為,算起來他的壽命也才四百年,可是我宗建立以來,已經有八百年多年的曆史了。”南雲開不敢置信。
“凡事不能看表麵,師叔雖然建立了鑄天宗,但卻是遵循先人的遺誌,他本人並不喜歡鑄天宗。”
“為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跟鑄天宗的前身有關。鑄天宗曾經是四帝時代的一個超級大派,它的名字叫做鍛天宗。”
“鍛天宗?是那個為道尊煉製神兵的鍛天宗?”南雲開激動的問道。
“是的。”胡彭南歎了口氣。
“那我們的鑄天鼎,還有禁地之中的石碑,真的讓那人拿走?”南雲開問道。
胡彭南道:“拿走就拿走吧,交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況且他還是飛天羽師叔的半個弟子。隻是,要弄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不能讓他騙了師叔。”
“好,我這就請裴長老去查。”南雲開說完,離開了葬器塚。
天徹底的亮了,葬器塚外除了鑄天宗的幾個巡視弟子,再無他人。南雲開看了看顧命奇離去的方向,最終也歎了口氣。
在南雲開從葬器塚出來的那一刻,顧命奇已經離開了鑄天宗的勢力範圍。
輕鬆的甩開身後的窺視者,顧命奇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森林,用心血澆灌鑄天鼎,開始祭煉。
幾大口心血噴在鑄天鼎上,花了一炷香的時間,最終,顧命奇在鑄天鼎上感受到了自己的意誌,模糊中,似乎看到鑄天鼎內有一個房間一樣寬大的空間。
顧命奇心念一動,鑄天鼎傳出一陣波動,把地上的鍛天石碑收入鼎中。
“小!”
顧命奇說完,鑄天鼎瞬間化作了拇指一樣的小鼎,被顧命奇掛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