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放聲笑著,鍾情從門口進來了啊,目光掃了掃大家,來到跟前問;你們都笑啥啊?大家看著她又一次笑起來,她來到方強跟前問;笑啊?索賠員笑聲說;大家都在問你和李麗同時掉水他先救誰?鍾情目光向方強看去,又看了看李麗,依靠方強懷裏問;你先救誰啊?李麗先開口了笑說;那還用問,當然先救老婆了啊。方強拉著鍾情出去,說;我們花園看花走。鍾情不走,說;麵對大家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呢。他拉著她走到了花園邊,說;紫丁香快開放了啊。她高興地靠過去,讓我聞聞花香。
天氣陰著,微微吹著風,他拉著她站在風後,迎麵送來一絲絲花香。到了明天就盛開,氣味更加濃厚,明天就是清明了啊,單位可能要放假啊。他給她說著,她拉他手說;清明,我想回家去上墳,你陪我去嗎?他抱起來她,說;明天我抱著你去。她緊緊地摟抱住了他脖子,說;這樣我父母在天之靈魂都會感動的。
他們又來到前台,這時候站長在裏麵說;你們兩個又開啥家庭會議去呢。方強說;明天去給她父母上墳,給我們請假。站長說;明天放假,現在張貼通知。鍾情高興地說;真好。方強說;要不,我們今天就去你們那裏,明早上墳?鍾情高興地答應著。站長點頭說;那我準許你們現在回去。
索賠員說;你們在單位不吃午飯嗎?鍾情拉著方強的手,高興地說;我們就不吃了啊。他們這樣出了前台門,李麗抬頭看了一眼他們背影,歎息一句,這樣幸福不屬於自己了。
攜帶紙錢和香臘,帶點禮物便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汽車搖晃著,她把頭依靠在他懷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味道。他手在她臉上撫摸著,說;我沒有見過你父母,很遺憾。她微笑說;都是命運不好。這也不能怪你,不過我父母在天靈魂會看見我們幸福的。他低聲說;但願吧。
來到她村裏已經是傍晚了,炊煙籠罩著村莊,推開大門進去,院落安靜地像是睡著了。來到她房屋裏,說;過去我睡這裏,這土炕可能要潮濕塌了,今晚我燒地熱熱地睡。她拉起來背篼說;我們扯麥草去,燒炕。他背著背篼一起來到麥場,兩個人扯起來,夜色漸漸濃了,天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抬頭天空落著煙霧水珠。背回來塞進炕洞去,點燃燃起來,火焰流出來洞外。她抬出來一把椅子放在院落,說;你歇腳去。他坐下去,她坐在他懷裏,說;鍋灶都生鏽了,我們還是吃幹糧吧。他說;我還不餓。
炕燒著熱起來,散發著潮氣,她摸著說;還不能睡覺。又坐在了他懷裏,說;到這裏好,再也看不見李麗了。他捏著她圓潤的屁股說;以後不要提她了。她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發現她眼睛老是偷你心,我怎麼能夠安心。他歎息著說;結婚,我選擇了你,現在她又結婚了,你擔心啥呢。她說;我還是心理不塌實。
炕也燒幹了,也涼了,她手摸著,出來拉他手說;我們睡覺吧。他跟著進去上了炕,她給他脫著衣服說;我現在想給你生兒子。他把她壓倒了,說;我也想。生活就是多麼地幸福,讓人陶醉癡迷。她快活地享受著生命的樂趣,心在默默祈禱,願天上父母靈魂給我們拖福氣,早生兒女。
早上起來天空下著毛毛雨,鳥兒天空飛躍著,他醒來了,坐起來,她也醒來了拉他胳膊說;還早著,我們睡覺。又把他拉進了被窩,他抱住了她熱忽忽身體,說;我都不想去上班了,就跟你在這呆一輩子。她把他緊緊抱住了,我還要生兒子。他嘿嘿地笑著迎接上去。
鄉間大地徹底綠了,田間的小麥,路邊的雜草,地塄邊的苜蓿,空中搖擺的樹葉。鄉間春天來得就是早啊,蹣跚著而上,來到半山腰墳前,雜草露水打濕了鞋,墳頭草綠了,遮掩了黃土地。兩個墳並肩靠著,鍾情跪倒在墳前哭泣起來,他點燃了蠟燭插在墳前,敬香作揖跪下去燒著了紙錢。也哭泣起來,說;姨夫姨母,你們在天靈魂看見我們了嗎,孩兒不孝沒能給你們行孝,也沒有好好保護好鍾情,我罪過啊。不管以後滄桑變遷,我依然要保護好鍾情,給她一輩子幸福。她拉住了他手說;爹娘,我要好好給方強當老婆,爭取盡快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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