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伐將蘇省三請到了隔壁的房間,立即開始動手幫他進行治療。
並不是陳伐敝帚自珍,生怕讓外麵的幾個人看見了他治療的過程。實在是他必須借助真氣下針幫著蘇省三治療,不能有絲毫的打擾。
因為常年的操勞,再加上休息不好,導致蘇省三的身體積勞成疾,又沒有及時的休養,如今整個身體就像是已經被拉到了極限的弓弦,雖然沒有崩斷,可是,卻已經斷痕斑駁,隨時都可能碎掉。
這屬於身體本源出了毛病,西醫從目前來說,還隻是針對病灶進行鎮壓或者鏟除,就像是一棟大樓,西醫或許可以對窗戶破了,牆壁裂了,進行縫縫補補的工作,可是,對於大樓的根基出現了問題,而且是已經傾斜到了幾乎隨時都要墜地坍塌的地步,他們卻是無能為力的。
別說是西醫了,就是中醫,對於這種情況,絕大多數人也根本是束手無策!
對他們而言,這便是無法治愈的絕症!
這也是為什麼以蘇省三的身份,也明言自己時日無多的原因。然而,陳伐卻恰好是那屈指可數的,能夠將這即將坍塌的大樓進行扶正,並且將根基進行重新夯實的人之一。
老家夥傳給他的醫術和真氣,可以說是這些絕症的克星!
如果不是蘇省三沒有給兩個女兒什麼特殊的照顧,隻是任由她們自力更生來漢魂集團發展的話,那他今天絕不會出現在這裏,也就遇不上陳伐,沒準這一次真就是在劫難逃了。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也許,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吧。
陳伐將蘇省三安排著躺下,先是用真氣幫著他將身體徹底的按摩了一遍,幫著他放鬆身體,同時,也是為下一步的治療做好準備。
當一切就緒之後,陳伐立即拿出了自己貼身帶著的一套銀針,然後隨手捏了起來,一道道的銀色光芒在他手中就像是活了過來的精靈一般,不斷的跳躍舞動,落在了蘇省三的身上。
而每一根銀針落下,陳伐體內的真氣都會順著銀針進入到蘇省三的體內。
或是如刀,將其體內的病灶進行切除碾壓,或如春風細雨,化作生機來幫蘇省三的身體進行著梳理。
同時他還不惜耗費大量的真氣,幫蘇省三的髒腑重新梳理了一遍,為那幹涸的源泉重新度入生機,重新滋養他的身體。
就相當於將弦上的幾根主要節點給重新接連上,回頭隻要再借助藥力和他自身的恢複能力,慢慢的修補好上麵的裂縫就成了。
陳伐取出銀針,探手在一個個穴位上落下,然後,開始不斷的用手碾著銀針,真氣則順著銀針慢慢的進入了蘇省三的體內。
大約進行了半個小時,即便是以陳伐現在的真氣雄渾的程度,也有些扛不住的時候,這一次下針才算是結束。
陳伐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漬,暗自運轉真氣運行了一個大周天,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微微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蘇伯伯,您感覺現在身體怎麼樣?”
“小陳,辛苦你了!”蘇省三沒有回答,反而先開口道謝。
“蘇伯伯您太客氣了,若是照您這麼說,我是不是還要感謝您這次能來為我們公司剪彩啊?”陳伐笑了一下道。
蘇省三哈哈大笑,這才起身,慢慢的抬著胳膊晃了兩下,然後,起身走了兩步,臉上禁不住露出驚喜莫名的表情:“好,太好了,我感覺自己好像年輕了十來歲似得,渾身輕鬆,身上原本那種沉重的感覺也消失不見了。”
“你小子該不會已經將我給治好了吧?”蘇省三說著,有些驚駭的看著陳伐。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小子先前下針的醫術也就太逆天了。
陳伐聞言禁不住苦笑一聲道:“哪有可能這麼快?隻是您先前病體沉重,這一次我幫著您重新梳理了一下身體的生機,刺激了一下髒腑,才會有這種錯覺。下次若是我再幫您治療的話,您的感受就不會這麼大了!”
“嗯,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一次就算是沒有根除,隻怕我也能多活兩年。了不起,了不起啊,我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先前方老大說你醫術了得,沒準能把幫我治好的時候,我還真沒有放在心上,可今天看來,他說的還真沒錯啊。你在醫術一道上,已經堪稱是天下無雙了。”
蘇省三又動彈了兩下,忍不住讚歎了一句,這才正色道:“陳家小子,我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啊!”